路小六身邊的女子走上前來察看了屍體後說道:“張公子所言極是,此人隻是胸腔破裂肋骨斷成了多道,頭部和腳骨都是完好的,而且此人生前像是與他人有過激烈的搏鬥不像是失足墜樓的樣子,你們快來看!他的手臂上還有清晰地抓痕,而且臂膀之上還有兩處勒痕。”
被那女子這般說眾人再一次圍在了屍體旁,果真發現那死者的手臂上有幾道深淺不一的抓痕,並且在死者的肩臂之上各有一道勒痕清晰可見,由此我起身對在一旁的路小路說道:“路兄,整個案件的的始末我已知曉八成,要知其餘兩成如何,我想要路兄帶路與我一同登上這鍾鼓樓便可知曉!”
路小六聽我這般言語有些摸不到頭腦的說:“這個……這還要去鍾鼓樓上看……這個不就是簡單的一起失足墜樓案嘛?”
在路小七身邊的女子聽到路小七話沒好氣的對其說道:“你知道什麼啊!不去上麵看看你怎麼知道什麼情況?我看這位張公子說得有理,我這就叫我爹爹下通行令,讓咱們一起上的鍾鼓樓之上查個究竟。”說完便一溜煙的跑掉了。
“路兄,這位女子是……”我不經看著那女子遠去的方向向依舊一頭霧水的路小七問道。
路小七摸著纏著繃帶的腦袋回我道:“她能是誰?她就是那忠勇王金忠之女金靈郡主啊!整個京城誰不知道她的大名?這位郡主不喜歡待在王府深宮,到總是跑來我們錦衣親軍都指揮使司,天長地久的就和我們這些個錦衣衛們達成了一片,我可沒騙你們,是真的達成了一片,你瞧我這胳膊上的這塊淤青就是前些天被這位郡主大小姐給打的,你說我們當差的容易嗎?每天風吹日曬得,如今又來了個郡主姑奶奶,我們是捧也不是伺候著也不是,她還非要跟著我們說是要體驗一下錦衣衛的生活,你說說這叫什麼事嘛!”路小七邊說還邊挽起膀子一臉不服氣的樣子在一旁出著悶氣。
原來那女子就是被當今聖上封為忠勇王的金忠之女金靈郡主,難怪初見此女子便覺器宇不凡有著王公貴族之氣,這種氣質著實是與婉瑜這種大家閨秀而不同的,所說不上是金枝玉葉,但是其出身於王府之中從骨子裏就帶有一種桀驁不馴的貴族氣質,可婉瑜這個雖出身大戶人家的小姐卻總是給人一種自然而然想要親近的感覺,絲毫沒有因為其是大家小姐而顯得高高在上讓人難以接近,所以婉瑜這樣的女孩無疑是人妻的最佳人選,反觀這位金靈郡主那還是算了吧!其隨刻意的想要融入市井之中成天跟著幾個低級錦衣衛混在一起,但依舊改變不了身上的那種給人以高高在上的傲氣。
我正這般拿這位金靈郡主和自家婉瑜作比較的時候,那金靈郡主已經取來了一枚令牌站在路小七的2麵前說道:“路小七你還等什麼?本郡主現要你陪同本郡主一起去鍾鼓樓一探究竟,此件命案交由本郡主親自處理,本郡主倒要給我父王看看,女子也是可以辦案捉凶的!”說著便拿著令牌大步向著鍾鼓樓大門走去。
“這郡主不好惹的,張公子你可得幫幫我啊!”路小七向我拱手說著,說完便一刻也不敢耽擱跟著那位金靈郡主向著鍾鼓樓入口走去。
“這個郡主好傲慢啊!那路小七一臉的奴才樣,天生就是個被欺負的小人,也難怪整天被這刁蠻郡主欺負他活該!”婉瑜憤憤然的朝著遠去的路小七說道。
我在一旁不置可否的說道:“好了!誰讓人家是郡主呢?當手下的有幾個不是這樣巴結著好升官的,算了咱們隻是普通百姓,不求升官隻求發財,還是別趟這趟渾水了,回客棧早些歇息吧!”
誰知我剛說完,站在鍾鼓樓之上的金靈郡主便纏著樓下喊道:“喂!張公子你快上來,本郡主還要和你一起分析案情呢!你怎麼還不上來啊?”
被這位郡主這般喊叫,在我身旁的婉瑜便有了一絲醋意的說道:“天明哥人家叫你分析案情呢!你還不快去!”
我哪聽不出來婉瑜心裏的九九,於是陪著笑反問道:“婉瑜,你不跟我一起上去?”
“人家叫的可是你張公子又不是我,我幹嘛沒事幹爬那麼高啊?我回客棧休息歇息了,至於你這個張公子願意何時回來隨意,反正你是和張龍一間客房的,回來後也別來打攪本姑娘,本姑娘剛陪你們喝酒有些醉了,估計要睡到明日午時才能醒。”婉瑜說著便打著哈欠朝客棧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