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瑜聽我這般說後忙哭著說道:“大哥,不會的!大哥你不能死,你還要娶人家的,不會的……大哥…大哥你不能死”說著便硬是拿起寶劍對那呂封死心裂縫的吼道:“你殺了我大哥……人家今天和你拚了!”
哎……這丫頭竟看不出來我是在假裝?我哪能讓這般對我奮不顧身的丫頭與那強的可怕的畜生硬拚,於是我再次強忍著腹部的疼痛運慢內力,一下子從地上嗖的一聲飛了出去,從後一把抱著婉瑜的小蠻腰後順勢握住其握有玉雪寶劍的手,婉瑜先是一驚後感覺到我源源不斷的功力正推動著其不斷向前衝,於是也運足了內力隨著我向著呂封一劍刺去。
此時的呂封隻覺得一股殺氣襲來忙舉戟迎上,玉雪劍與方天戟在空中擦出火花道道,而呂封也被我和婉瑜帶來的強大內力逼退數步,但仍然沒有露出一絲的無畏懼,依舊舉著長戟將我與婉瑜抵擋著,我和婉瑜在空中握著的玉雪劍與呂封在地上舉起的方天戟,就這般針尖對茫茫的對在了一起。
“哈……哈……哈……”不多時從遠處傳來熟悉的笑聲,我大聲嗬斥道:“唐寅兄,既然來了為何不來幫忙?難道你就忍心看著我死在這壯如蠻牛的家夥手中,你才甘心嗎?不就是沒買你的毒藥嘛!”
我猜的沒錯,發出大笑的家夥還真是唐寅,那日他與鬼穀派的人隻激戰了十來個回合便將鬼穀派師徒三人製服,本著冤冤相報何時了的態度將“還老返童”毒的解藥給予了鬼穀派,鬼穀派三人拿了解藥嘴上說服氣可真正服與不服也就隻有天知道,總之師徒三人畢恭畢敬的向唐寅拱手以禮後便離去。
唐寅見我認出了來人是他於是打著哈哈說道:“天明兄弟不好意思,路上遇到了些麻煩,還望兄弟不要怪罪啊!”說著隻見數隻銀針似雨點般從呂封身後向其飛來。
呂封哪裏不曉得身後有人飛出了暗器,於是大喝一聲:“又來了送死的!”便向前使足力氣用戟一推將我和婉瑜硬生生的逼退,在再轉過身一陣握戟橫掃豎砍便將唐寅射出的銀針打落在地無數。
就在我和婉瑜以為這般偷襲也無法傷得了眼前強悍的呂封之時,隻見其將方天戟用力聳立在地上說道:“就這般點蟲小計也敢在本將軍麵前……前……賣……”弄字還沒說出口便向後一頭躺了下去。
我輕手輕腳的剛要上前觸摸一下其鼻子下方,看看還有沒有氣息的時候,唐寅忙不知從何處跑過來將我攔下說道:“天明兄弟不可,此人以身中劇毒暴死,你這般上前觸及你也會沾染上和他一樣的劇毒!”
聽了唐寅一席話我趕緊向後跳了一大步後縮回了手,隻聽唐寅繼續說道:“哎……這大名府第一悍將也算是絕世無雙的厲害,若非剛才我用了我唐門第一暗器——暴雨梨花針,恐怕此時躺在這裏的到應該是你我二人了。”
我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呂封說道:“可惜了,一員虎將竟就這樣命喪我等之手!”
“兄弟不必難過,江湖本就是殺戮,在激戰之時你不必去憐惜你眼前之人,當然他在與你激戰的時候也一樣不會去憐惜你,江湖隻有生死沒有所謂的‘憐惜’要憐惜就不要在江湖中闖蕩,憐惜隻會讓你命喪對手手中,我們飄蕩與江湖誰願意殺人?更多的時候也隻是身不得已吧!”唐寅走過來拍了拍我肩膀說道。
我苦笑著說道:“得想辦法把他埋了,否則等那些兵士回來看到他是中暴雨梨花針而是,那麼朝廷一定不會放過你們唐門的!”
“埋是沒法埋的,你動一動他就會和他一樣中毒而忘!”唐寅說著隻見其從袖子中取出一小瓶藥粉灑在了呂封的屍體上,頃刻間呂封的屍體經不知什麼原因竟然漸漸的蒸發成了一灘血水,婉瑜在一旁看著也不禁惡心的想要吐了出來。
“不是吧!這又是什麼玩意這麼厲害?這屍體怎麼就突然不見了,變成了一灘血水了?”我忙向一旁的唐寅問道。
唐寅將一模一樣的一小瓶扔給我後說道:“天明兄弟,這是我唐門的秘製殺人不留蹤毒藥——化屍粉,你要一小瓶就能讓十幾具屍體瞬間化作烏有,你我兄弟,這瓶不收你錢送給你,今後也許你能用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