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小姐,你什麼意思?難得我們大小姐紆尊降貴,親自來這種地方拜訪你,難道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
蘇月動怒之下,依然能維持良好的禮儀風度,而她的助手蜜思李,顯然就沒有她道行深厚了。
蜜思李之所以敢出言教訓景小芙,無非是見她看起來雖然嬌美動人,但渾身上下沒有一件名牌加身,再加上她住在這種破爛地方……
所以說,這個景小芙,根本就是個不足為懼的小蝦米而已!
若不是自家大小姐信誓旦旦的說,馳少跟這個女人住在這裏,她簡直要懷疑,這是不是她聽過最誇張的玩笑了!
“這位蜜思李小姐,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應該從來沒有主動邀請你們大駕光臨的吧?你這樣不請自來,又出言不遜的行為,是不是你家大小姐教你的?”
景小芙覺得,和這些人唇槍舌劍是件很無聊的事情。
於是,她的臉上毫不掩飾地表現出了不耐煩的神色。
她索性不看蜜思李,而是朝蘇月禮貌性的點點頭,然後挺直纖腰,目不斜視地往巷子裏走去。
蘇月本想在這人來人往的地方,把性子火爆的蜜思李當槍使,引得她和景小芙大吵一架。
使得景小芙忍不住露出潑婦形象,再讓馳少好好的見識一下她的醜陋麵目。
誰知,景小芙根本就不上道,她對於這種陰險至極的暗算,早就看多看透了。
這種伎倆她簡直不屑一顧,所以很瀟灑地一走了之,讓對方一拳打在棉花上,有力使不出,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蘇月看著景小芙漸行漸遠的背影,再想到此行的真正目的,她胸口泛起的那股怒氣便消散而空,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然的笑意。
“景小姐請留步,剛才是我教導無妨,我代蜜思李向你道歉!”
蘇月還作勢瞪了蜜思李一眼,嚇得她真的以為自己做錯了,於是垂著頭閃到了一邊,再也不敢多言。
景小芙轉過身來,神色淡淡地看著蘇月,臉上還掛著一絲淺笑。
“蘇小姐用不著這樣,這位李小姐說的也挺有道理,像我們糖水弄這種地方,本就不是蘇小姐你這樣的人該來的,我那個家太小,容不下你們這樣尊貴的客人!”
景小芙安然地沐浴在陽光下,她隻一身清雅的裝束,亭亭玉立地站在那裏,便猶如一朵盛放在深穀裏的幽蘭,根本讓人移不開眼。
和妝容精致,寶氣十足的蘇月相比,她竟然也絲毫的不遜色!
“景小姐過謙了,你的家裏都能容下阿馳那樣的男人,怎麼會容不下我們?”
蘇月邁動修長筆直的玉腿,向景小芙慢慢走近。
她那雙歐式大眼睛正彎成一個迷人的弧度,隻是眼底卻冰冷一片,不帶絲毫的溫度。
“蘇小姐,你不妨直說,來我這裏到底有什麼事?”
對方一再地要登堂入室,這讓景小芙失去了最後一絲耐心,她冷然地看著蘇月,便直截了當地問了出來。
蘇月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她不緊不慢地從手包裏拿出那瓶高級止痛藥,朝景小芙揚了揚。
笑道:“阿馳他最近因為腰痛而……使不上力,所以我隻好給他送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