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任宏宇那瘦弱的背影,高闊等人依舊是滿臉驚愕的表情,就那麼呆呆的愣在原地。
背著單晨雪徒步走了一個多小時,來到了自己家樓下,任宏宇抬頭看了一眼,見自己的父母都已經睡下了,這才放下心來,背著單晨雪走上樓梯。
“叮鈴鈴!”
剛走到門口,任宏宇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掏出一看,是石堅打來的。
“喂,石大哥,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我剛接到食為天大堂經理的電話,知道你還沒睡,就給你打過來了!”
“石大哥,這次又得讓你破費了!”任宏宇微微有些歉意的說道。
“沒事,剛剛接到霍斌的電話,我就是要通知你明天我們就要把那批貨押運到靖呈去!”
“那好,明天我去找你!”
掛斷電話,任宏宇掏出鑰匙,打開房門,躡手躡腳的向自己的房間走去,他可不想驚醒父母,讓他們看到自己這麼晚,還帶個喝醉的女孩回家。
回到房間,任宏宇把單晨雪放到自己床上,伸手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走進浴室,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回到房間,見單晨雪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表情看起來很難受。
“誰讓你喝那麼多!”任宏宇無奈的撇了撇嘴。
走到床邊,任宏宇拉起單晨雪的手,一道精純無比的靈力湧入單晨雪體內,不一會就有著蒸汽從單晨雪頭頂上冒出來,持續了三分鍾左右,任宏宇鬆開手,伸手拉好被子,給單晨雪蓋上,自己做到一旁的椅子上,閉上眼睛,進入了修煉狀態。
因為任宏宇家住在比較偏遠的地方,到了晚上顯得很安靜,掛在牆上的時鍾滴滴答答不知疲倦的走著,東方天空已經出現了一點嫣紅。
“這是那裏?”
單晨雪從床上坐起身來,一雙美目有些疑惑的打量著周圍陌生的環境,一回頭任宏宇那張清秀的臉龐就映入了單晨雪眼簾,此刻任宏宇依舊緊閉著眼睛,猶如老僧入定一般,一動不動。
單晨雪躡手躡腳的下了床,悄悄的走到任宏宇跟前,低下頭,一雙美目緊緊的的盯著任宏宇那張看起來略顯稚氣,卻是棱角分明的臉龐。
“你幹嘛?是不是想趁機占我便宜!”
任宏宇猛然睜開眼睛,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絕美臉龐,神情有些玩味。
此刻單晨雪一張俏臉都快紅到耳朵根了,目光有些閃躲,不敢直視任宏宇的的眼睛。
“切,自戀狂,誰想站你便宜!”
單晨雪站在床邊,雙手捏著衣角,俏臉微紅,顯得有些手足無粗,就像是正在壞事的孩子,突然被當場抓住了一樣。
“啊!”
任宏宇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有些發麻的雙腿,看了一眼低著頭的單晨雪,微微一笑,便轉身去洗臉了。
“喂,你昨晚幹嘛不趁機……?”單晨雪紅著臉問道。
剛從衛生間裏出來的任宏宇,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滿臉疑惑的看著單晨雪:“趁機怎樣?”
“就是趁機那種啊!”
“說清楚到底你要我趁機幹嘛?”
任宏宇滿臉玩味的看著單晨雪,單晨雪則是一張俏臉漲得通紅,低著頭不敢看任宏宇。
“你怎麼那麼笨!”
“拜托,我是正人君子好吧,趁人之危的是我可不會幹!”任宏宇又不是白癡自然知道單晨雪所說的那樣是指什麼,剛剛隻不過是想逗一下單晨雪而已。
“你……!”單晨雪有些氣急敗壞的指著任宏宇。
“我什麼,是你思想不純潔好吧!”任宏宇擺了擺手,一副不管我事的樣子。
“好啊,那現在我已經和你睡過一間房了,以後我就認定你了,要麼你娶我,要麼我娶你!”單晨雪雙手叉腰,一副女流氓的樣子。
“好啊,咱們隻是在一間房睡過,什麼都沒發生,既然你非要我娶你,那幹脆就生米煮成熟飯好了!”
任宏宇搓著雙手,一伸就把單晨雪堵在了中央,一雙眼睛盯著單晨雪那近在咫尺微微泛紅的俏臉,呼吸漸漸變得有些急促。
被任宏宇堵在中央,左右為難,單晨雪一張俏臉都快嫡出血來,一顆心髒激烈的跳動,目光有些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