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盡快給你安排吧,上我那裏可以嗎?沙一龍隔三差五地就會去,有沒有關係呢?”楊浩試探著對柳芸問道,其實,他還是想盡快讓柳芸和沙一龍見麵相認的,不光是為了完成自己的係統任務,而且楊浩覺得,沙一龍如此癡情,他不太想讓柳芸如此折磨他。
柳芸點頭道:“沒關係,我們沒有見過麵,我認得出他,他卻認不出我!隻要你不說,他應該不會知道我是誰!”
“什麼?你們連麵都沒見過?”楊浩大驚,頓時有些無語,同時也覺得事情有些離譜,沙一龍這麼有譜的人,怎麼會對一個沒有見過麵的女子愛得死去活來的?
柳芸道:“嗯!這些我可以告訴你:其實是這樣的,我的父親和沙一龍的父親,曾經是生死之交,所以我們很早就定下了親事,那塊玉佩,就是他家送給我家的定親信物。可是我剛出生,我的家道就中落了,父親被判了極刑,媽媽帶著我逃到了外地,在一個小村子裏隱居起來,就是你遇到我的那個村子。後來,我們就和沙家失去了聯係,直到三年前,我偶然看到了沙一龍的照片,那時候他已經是商界名人了,有關他的報導很多,我自然能夠看到他的信息,證明他就是我的那個。但人家現在已經是商界名流了,我這樣的女子,人家又怎麼看得上呢?他應該早就把當年的親事忘到腦後了。”
“這個應該沒有,他沒有忘記你啊,連我都知道,他這些年一直在找你呢!”楊浩善意地提醒柳芸道。
柳芸柳眉一蹙道:“不是這樣的!三年前我媽媽病重,我們最困難的時候,我下定了決心去了他的公司找他,可是他隻看了我一眼,就把我當騙子趕了出來!”
“你沒讓他看那件作信物的玉佩嗎?他不認識你,那件東西他總該認識吧?”楊浩聽到這奇怪地問道。
“他看了,可是他根本就是一副不認識的樣子,當時還警告我再不走的話,就把我當騙子對待,要報警處理!我被他趕了出來,隨後,我在他們公司門口等著他,然後我看到沙一龍左擁右抱摟著兩個女孩上了車!”
“這不太可能吧?”楊浩頗為納悶地道,在他的印象中,沙一龍應該不是這種薄情寡義的人。再說了,既然當時沙一龍不認玉佩也不認柳芸,為什麼之後又一個勁地苦苦追尋呢?總不能說是他良心發現了吧?
想到這兒,楊浩越來越覺得奇怪,他隱約覺得,這其中貌似出了什麼問題,有些地方十分的不對勁。楊浩知道,沙一龍這些年他一直在找那件玉佩,甚至為了這塊玉佩,差點把命都搭上了。按說三年前柳芸帶著玉佩去找他,他理當喜不自禁才對,怎麼可能會認為柳芸是騙子呢?他沒見過柳芸可以懷疑她的身份,但總不至於連自家的玉佩都不認識了吧?沙一龍這前後之間的轉變也太大了,簡直判若兩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柳芸,可是我要告訴你,沙一龍真的不是那種薄情寡義的人,我想這其中肯定是有誤會的,你不知道,沙一龍這些年是滿世界地找你!”楊浩還是不相信,善意地對柳芸勸慰道。
柳芸很堅定地道:“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三年前我最困難的時候找他,他不但沒有給我任何幫助,還徹底傷了我的心,我已經對他死心了,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楊浩沒有再說什麼了,他知道,柳芸心中對沙一龍存在著芥蒂,一時半會兒肯定沒法接受他。他不禁暗自叫苦,這任務太難完成了,如果柳芸和沙一龍不能見麵想認,自己的黃金屋係統怎麼辦?就此告吹嗎?
“我可以為你工作,我會好好做的,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柳芸抿了抿嘴,用一種感激的目光對楊浩道。
柳芸很少對人報以這種感激的目光,不過此刻,楊浩根本沒心思受用。他從柳芸的話語中,已經敏銳地察覺到了一絲異常,因為柳芸描述的那個沙一龍,和他印象中的完全不一致,他甚至有了種大膽的猜測。
如果柳芸說的都是實話的話,那麼會有這麼一種可能性:三年前柳芸遇到的那個沙一龍,和現在的這個,根本不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