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閃動,下一刻穆章的身形已經出現在龐斐的身側,柔臂舒展將柔軟的嬌軀摟進懷裏,頓時撲鼻的處子清香襲麵而來,不曾經過男女之事的穆章頓時覺得鼻腔一陣火熱,似乎有著一種澎湃的東西將要噴湧而出,某個地方男人的本能也是悄然蠢蠢欲動。
不過此時並不是想這些東西的時候,穆章催動體內動氣,頓時道道清涼流轉而過,幾欲理智迷茫的頭腦頓時變得清醒。穆章將懷中的嬌軀橫抱而起,三步並作兩步走到紀滄和青衣的麵前,一臉疑惑和焦急的看著後者。對於這般的情形,穆章自己雖然也是有過親身經曆,但是腦海之中卻是不曾留得半點的記憶。
“隻是過度的透支體內的力量而已,並無任何大礙,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青衣一步踏上前來,十分老練的將手搭在龐斐的右手腕處,沉吟片刻,出聲說道。說罷,青衣手臂揮出,青色長衫帶起陣陣風動,卷起厚實的落葉積層,在青衣的操控之下向著身側一處的樹木根部堆落過去,形成一個半米方圓的柔軟枯葉坐墊,示意穆章將龐斐放過去。
青衣的話令穆章心中的擔憂減輕了幾分,卻也是不曾完全打消,在前者的示意之下將懷中的柔軟嬌軀有些不舍的放到枯葉堆積而成的厚實坐墊上,使得龐斐能夠剛好的背靠身後合抱的樹幹之上。
“青衣,剛才你怎麼不出手?”穆章將龐斐安置好,轉過身對著站在身後的青衣說道,聲音中帶著幾分不悅,顯然對於先前青衣的坐視不管而導致龐斐受傷心中依舊有著幾分芥蒂。
對與穆章近乎責問般的語氣,青衣絲毫沒有半點情緒上的波動,轉過身向著龐斐對麵一丈距離遠開外的一處樹蔭下走去。搜尋了一個不錯的遮陰處,青衣靠著樹幹尋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坐了下來。青色長發散落而下,青色的眸子掃向依舊站在原地的穆章,出聲說道:“半年的時間裏,我沒有見到她的鬥魂。”
青衣話音剛落,穆章心頭頓時一陣,而紀滄一向玩世不恭的模樣終於也是變得肅穆起來。青衣的話雖然很是輕緩,但是卻在穆章的心中掀起滔天的巨浪,從自己與龐斐在姚家寨結識開始,細細算來到如今已經幾近一年多的時間,雖然明知後者實力卻是已經踏足武師境界,但是卻是從未曾見過龐斐的鬥魂是何物,而且也不曾聽她提起過,就算是自己偶爾的提及也是會被鵝黃少女一句話帶過,每每總是被其轉移話題。
“這麼說你是已經看出她的鬥魂是什麼了?”思量許久,穆章終於出聲說道,對於龐斐的真實身份他心中同樣有著幾分迫切的求知欲,幾近一年左右的相處,而且正是出於情竇初開的年齡,與鵝黃少女這般曼妙的女孩在一起這麼長時間,說是不產生半點情愫是不可能的。故而,對於龐斐的身份穆章很是想了解更多。
青衣點了點頭,接著又搖了搖頭。這般的舉動,頓時使得穆章和紀滄變的一頭霧水。對於青衣這般模棱兩可的回答,兩人隻能再度將疑惑的目光投向前者。
似是感受到穆章兩人疑惑的目光,青衣挪動了一下身軀,尋了一個舒適的姿勢,眯了眯青色眸子的雙眼,出聲說道:“龐斐姐姐的身世確實有著幾分古怪,按照常理這種血脈早在數萬年之前便是已經徹底消失,隻是沒想到竟然在這裏還是能夠見到。但是從剛才她的表現卻是又可以看出這種古老的血脈似乎出現問題,並不能重現遠古之時的那般強悍,似乎已經廢棄。”青衣輕聲說道,聲音平淡的不帶絲毫漣漪,卻是能夠感受到極其細小的情緒波動。
傾聽著青衣緩緩道來的話語,穆章心中頓時一震。心下早已便是對龐斐的身份有著幾分的好奇,卻是不曾想到竟然在其背後還是有著如此這般的秘辛。紀滄眼神閃爍的看著青衣,而後將視線投向依舊處於昏迷之中的龐斐,這般奇異之事饒是以他的見聞都是不曾知曉半分,為何青衣竟然能夠知曉如此之多,想及青衣如此這般的年紀便是有著如此駭人的實力,紀滄心中不禁升起些許的懷疑。
“青衣,龐斐這般的血脈在上古之時到底多強悍?”聽到青衣這般說道,穆章的心中難免升起了幾分好奇之心。
“在那些時候,這般的血脈並不是很多,隻有寥寥的幾支血脈而已,這些血脈種族中血脈之力的濃鬱程度決定在族中的地位,相傳血脈之力最為濃鬱的成員,即便不修煉在其成年之時便是可以達到武帝境界,更有甚者可以直接進階武尊之境。”沉吟片刻,青衣似是有些惆悵的出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