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所以才無聊的找你聊天啊。”紀滄有氣無力的說著。
“嘿嘿,是嗎?那就不要怪我了,你斷我財路,我可就要斷你的命了!”龍鐵突然一改剛才的和顏悅色,臉色頓時變得猙獰起來。在不斷地向著紀滄靠近的同時,背在身後的左手在不停的打著手勢,示意其他三人過來幫忙。
“你想幹什麼?”看著不斷靠近的龍鐵四人,紀滄有些焦急地喊著。
“幹什麼,老子要幹你菊花。草。竟然還想斷老子的財路,那就讓老子滅了你。”早就看紀滄不爽,自號“虎蛇”得鐵雄惡狠狠的說著。
”嗬嗬,是嗎?隻是不知道你到底有沒有那個本事。”被氣急而笑的紀滄輕哼一聲,這樣的話他已經有快兩年的時間裏沒有聽過了,而以前那些說過這些話的人無疑都再也無法說法了。
看著被自己幾人包圍的紀滄依舊神色輕鬆的說笑著,龍鐵的心裏沒由的閃過一絲不安。隻是這股情緒很快便被自己否定了,他並不認為三年前與自己的實力不過在仲伯之間的中年人能夠抵抗得住四名武師的攻擊。終於在被利益熏紅了雙眼之後,終於下定決心的龍鐵輕輕地將手一揮,下達了攻擊的指令。
終於對峙了許久之後的幾人戰到了一起,而直到此時龍鐵終於發現自己是錯的多麼離譜。三年的時間不長,但也不短,它足以改變很多的事情,但是要想讓一個隻不過是武師七階實力的武者在三年的時間裏提升如此巨大,他依舊不敢相信。
“嘭”紀滄伸出手揮動著自己手中的笛子,很是精準的點在‘金線蛇’淩宇刺向自己的細窄長劍的劍脊上,頓時一股無形的力量把淩宇細窄的長劍遠遠的蕩離了原來的路線,擦著他的一片衣角而過。
“當當當~”接連不斷的金屬撞擊聲交織成一曲充滿殺機的交響曲,在這場曲子了此時的紀滄猶若指揮棒一般不斷指揮控製著每一個曲點的節奏,而此時的龍鐵四人則是很無奈的被當成這場死亡交響曲中的一個又一個的音符。
穆章有些驚喜的看著場中戰鬥的五人,尤其是紀滄不斷閃動的身軀,以及極其巧妙和精準的躲閃都讓他有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而更令他放心的則是此時在見識到了紀滄的實力之後,更是令自已原本一直提在嗓子口的心再次回到了肚子裏。
“你現在到底是什麼境界?”龍鐵接著紀滄輕輕點在自己劍脊上的力量,腳步一錯跳出了戰團,有些驚懼不定的問道。並不是龍鐵對自己三人的實力有所懷疑,而是此時紀滄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原本他以為憑借自己武師八階的實力再加上其他三蛇普遍武師六階的實力對付紀滄是輕而易舉,畢竟這樣的組合哪怕麵對一名武師巔峰的武者也不會吃虧。但是此時的一切卻完全顛覆了他的認知,而他的心中也是不禁升起一絲恐懼,因為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怎麼,難道你怕了嗎?這可不是我記憶中那個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龍鐵。”紀滄一邊輕鬆應付著來其他三條蛇的攻擊,一邊緩聲說著。
豁出去了,今天不成功則成仁!龍鐵突然將心一橫,不顧一切的再次撲進戰團,這一次他是打定主意無論如何也要將紀滄留下。且不說日後他時候會找自己來報複,但就是他把自己今天的這些勾當說出去,就已經夠自己幾人吃不了兜著的。
突然變得拚命的龍鐵四人,頓時令紀滄感到壓力劇增,不過壓力劇增的同時他不過是將原本的一隻手換做了兩隻手而已。
“嘭”紀滄腳下鬥氣噴湧而,身形晃動之時已經離開了原地,下一刻出現在“青葉蛇”葉倉身邊的他平平的伸出一掌輕按在前者的胸前。就在這看似軟綿無力的一掌拍到葉倉胸前的時候,一聲慘叫驟然從他的口中傳出,隱隱的還可以聽到骨頭折斷的聲音,下一刻他的身軀已經被遠遠的擊飛出去,在他的胸前駭然留下一個巴掌大的凹陷。
在輕鬆的解決了葉倉之後,紀滄一步跨出,朝著“虎蛇”鐵雄的方向奔去。實力已經處於武將二階的紀滄在與這些隻有武師實力的人戰鬥的時候自然是猶若虎入羊群一般,並不是他喜歡欺負弱下,而是先前龍鐵幾人殺人越貨的做法已經徹底的激怒了他。就在龍鐵下定決心要將紀滄滅殺的同時,紀滄也是終於決定要將龍鐵這個毒瘤徹底的從這裏拔出,雖然他並不是那種偉大的人,但是舉手之勞卻又可以給他人帶來利益的事情他還是十分樂意去做的。
片刻之後,先前還是氣焰十分囂張的龍鐵四人便是在紀滄的雷霆手段之下,變成了四具冰冷的屍體。如此一來,一直遊走在這片森林裏的一顆毒瘤終於被徹底地拔除了。
將龍鐵四人徹底處理完畢之後,紀滄踱著腳步走到已經看得有些發呆的穆章兩人麵前。
“怎麼,看的不爽嗎?”走到穆章麵前的紀滄神情肅穆的對著依舊處於失神狀態中的少男少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