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踏'的腳步聲,敲打在心坎之上,高天翔似笑非笑的盯著刀疤男,道:“真巧啊!早一秒群架未見分曉,遲一步你的人下場淒慘。”
“鄙人不明白你的意思。”刀疤男冷哼一聲,道。
“哦!是嗎?”高天翔有些許輕佻的說道,語氣逐漸變冷。
然而,刀疤男軍官冷著一張臉,抬起手指著飛鷹戰隊眾人,道:“將他們抓起來,暫時收押。”
一聲令下,荷槍實彈的士兵蜂擁而上,將黑黝黝的槍口對準飛行員們。
看這貨士兵的著裝,明顯不是空軍所屬部隊。
於是,高天翔冷眼直視刀疤男,道:“你們是哪個部分的?”
話音剛落,在人群裏發生爭執,還有士兵的叫罵聲。
“老實一點,免得吃苦頭。”一士兵揚了揚槍口,威脅欲做反抗的飛行員。
見狀,陳愛民怒氣衝衝的罵道:“是非不分,蛇鼠一窩。”
“就是!這幫雜碎隻會欺壓百姓。”陳愛民低聲附和,臉上露出憤怒之色。
飛行員反抗鎮壓,更是激起士兵們的怒氣。於是,士兵們舉起槍托砸飛鷹戰隊的飛行員。
一時之間,場麵變得極為混亂,雙方扭打在一起,分不出你我他。
見到此情此景,刀疤男臉色鐵青,暮得拔出手槍朝天連開三槍。
砰砰砰......槍聲作響,尤為刺耳。
“你們手裏的是燒火棍嗎?”
“給我記住了,再有反抗,格殺勿論。”
刀疤男奉命辦事,索性豁出去了。
話音剛落,荷槍實彈的士兵,集體抽身而出,手拉槍栓。
嚓嚓嚓...動作連貫,聲音整齊。
這一刻,訓練場氣氛凝固,空氣中充滿火藥味。若場麵繼續惡化下去,流血衝突將無法避免。
此時此刻,高天翔心中盤算著如何收場,又不落了麵子。
沒辦法,初來乍到,有機會化解恩怨,高天翔很樂意接受。
但是,想法很美好,現實卻很殘酷。
明眼人,一眼就看出,這夥人來者不善,明顯是帶著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來。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就是如此吧!
這時,刀疤男再次出言警告:“你等束手就擒,或許免受皮肉之苦,否則,哼哼......”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刀疤男覺得勝券在握,露出一副小人得誌的表情。
是可忍孰不可忍,高天翔一臉陰沉,道:“冤家宜解不宜結,別把自己的後路斷了。”
話音剛落,地頭蛇癩皮狗跳出來叫囂,道:“想得美,今兒這事沒完。”
“嗬嗬!”刀疤男軍官滿臉譏笑,道:“癩皮狗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聞聲,高天翔笑得很燦爛,不停地拍手鼓掌...啪啪啪...同時嘴裏說道:“好!好!好!”
“怎麼滴,垂死掙紮嗎?”癩皮狗一臉譏諷,道。
見癩皮狗喧賓奪主,刀疤男很是不滿,道:“狗子,一邊待著去,別在這礙手礙腳。”
“是是是...刀哥說的對!絕對是至理名言!”癩皮狗滿臉堆笑,拍著馬屁道。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全身雞皮疙瘩暴起,胃裏翻滾,嘔吐不出。
嘔嘔嘔...有的人連苦水都吐出來了。
“啊!太惡心了,實在是受不了了!”陳愛民彎著腰,不停地吐著。
這一插曲,瞬間緩解劍拔弩張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