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兒,你幹嘛去?”一直烤串的美女老板娘一手抓住濤兒的手腕,問道。
“三姐,他們還沒給錢呢?”濤兒一邊試圖掙脫掉手上的束縛,一邊說道。可是不論濤兒怎麼用力,都無法將三姐的手挪動半分。
“你不要命了 ,這些流氓咱們惹不起!”三姐俏眉一橫,高聲喊道。
“三姐你救救那三個人吧,要是在這兒他們被打死了,警察來了咱們說都說不清楚。”濤兒突然墜著三姐的手就朝著三姐跪了下去,言辭懇切的說道。
三姐皺著眉頭,冷眼看了一眼距離烤吧不過十米的戰場,冷笑著說道:“看來你要錢是假,救人才是真的。”
“三姐你就救救他們吧,看樣子他們都還是學生啊!”
“哼!學生?和這群混子混在一起就算是學生也不是什麼好學生,這種社會渣子,死了最好!”三姐厭惡的看了看劉強等人,說道。
劉強此刻的情況遠比想象中要糟的多,身上傷口的疼痛倒還是其次,最最要命的是劉強感覺自己很快就要力竭了。
手中的板凳原本每揮一下都是力道十足,和張星二人背靠著背,讓所有的小混子不敢輕易上前,隻能躲躲閃閃。可是現在他每揮一下都顯得軟弱無力,身邊的小混混是越靠越近,可是劉強甚至已經掄不起板凳了,更別說是揮舞了。
“三姐,你看到了嗎?那個白頭發的本來有機會可以逃走的,可是他沒有,他為了地上躺著的那個胖子又回來了。這股子義氣難道就不能勾起你的惻隱之心嘛!”看著劉強越來越危險,濤兒再次求道。
“義氣?嗬嗬嗬……曾幾何時,我也這樣做過,可是……”三姐喃喃自語道。眼神落寞,我見猶憐。
“三姐,看在我死去哥哥的麵子上,求你救救他們吧!”濤兒淚眼婆挲的哀求道。
劉強的確是撐不住了,他感覺自己出現了幻覺,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倚立在串店門前。
白色襯衣,黑色皮褲,黑色高跟鞋,一頭精幹的黑發,十分精致的五官,腰上還圍著一條黑色的圍裙。
她的臉上帶著嘲諷的笑意,眼睛卻如天上的星辰一般明亮美麗。
她穿過烤箱,穿過所有的桌椅板凳,一步步向著劉強走來。
她順勢抓起最靠邊的一把板凳,性感的黑色高跟鞋踩在滿是油汙的水泥地上,腳尖輕輕一點,人便躍到了戰場中間,站在了劉強的麵前。
啪!
她掄起板凳砸在了一個小混混的腦袋上。
“滾!”
啪!
她再一次掄起板凳砸在了另一個小混混的腦袋上。
“滾!”
啪!
第三次掄起板凳砸在了一個小混混的腦袋上。
“滾!”
啪啪啪!的聲音連著響了十多下,每一次在板凳敲擊腦袋之後,她都會麵無表情冷冷的說一個字。
啪!
她手中的板凳終於砸在了光哥的腦袋上。
“滾!”
所有人都被驚呆了。
你很難來找一個詞來表達他們此刻的心情,所有人隻能以那張足以塞進去一顆鵝蛋的嘴,來顯示他們心裏的驚異與不安。
串店前的幾十位顧客還有陸續上來圍觀的好事者還有光哥手下的一群混混,還沒倒下的劉強和張星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震撼的目瞪口呆。
這個女人長得太過漂亮,這個女人的眼睛太過明亮,這個女人的短發太過淩厲,這個女人的大腿太過修長,這個女人的高跟鞋太過性感。
這個女人的行為太過大膽,這個女人的姿勢太過帥氣,這個女人的手段太過幹淨利落,這個女人的滾字太過熱血沸騰。
這是拍電影嗎?
這是所有人的第一反應。
這是上帝派來救我的仙女嗎?
劉強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個女人,喉嚨蠕動,張嘴欲言,可是他卻什麼都說不了。
這個場麵實在是太過霸氣了,如果上天非要給這個華麗而又霸氣的場麵加一個期限的話,劉強希望是一萬年。
曾幾何時,我也曾夢到過百萬雄兵隨我征戰沙場,劍鋒所指,所向披靡!
“滾!以後不準在我的地盤打架!”三姐橫眉冷對,霸氣外露。
光哥哭了!
是真的哭了!
臉頰抽搐,眼眶濕潤,淚水在眼眶裏打轉。他努力的仰起臉,不讓委屈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不是這樣的,劇本不是這樣寫的。
在光哥原本的設想中,他分分鍾就能夠把劉強拿下,然後他將押著劉強回天上人間和美麗的狐狸小姐請功。
稍後他會在所有兄弟羨慕的眼神下和美麗的狐狸小姐舉行婚禮,然後他將順理成章的坐上刀疤哥的位置,統領幾百號兄弟,擁有上百個場子,成為新一代南街教父,名震雲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