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行二十四小時取款機大門口的位置扔著一張信紙,而這張信紙上麵什麼都沒有,上麵隻是歪歪扭扭的寫著一個繁體的“東”字,這個“東”字和普通繁體的“東”不一樣,而是多了一個寶蓋頭。
對於這個字,李晨光大腦稍微回憶一下就知道了,這是之前星雲市東陽集團的商標,而那個寶蓋頭則是寓意著財不外泄的意思。
要是按照常理來看,東陽集團就是代表著王東辰那一夥人,而王東辰是自己看著死去的,自然不可能再活過來了,他們的背後勢力天煞總也被自己一網打盡了,最有可能的就是王氏還有人沒有出麵。
想到這裏,雖然他認為事情被他猜的個七七八八了,但是現在自己連人家在哪裏都不知道,所以事情就顯得有些棘手了。
毫無頭緒的李晨光正準備走出銀行大門的時候,手機卻突然響了一聲,李晨光掏出手機一看,原來是個短信,隻見上麵寫著:歐陽晴在六環星耀郊區,要人的話自己抉擇。
李晨光趕忙照著發信人上麵的電話打了過去,卻隻是聽到一陣忙音,收起電話之後,李晨光想都沒想直奔出租車內,說出了短信裏麵的星耀郊區,讓司機帶過去。
“小夥子,星耀郊區在六環沒錯,可是整個六環在南邊的地方都是星耀郊區,我們該怎麼走啊?”司機一句話頓時就讓李晨光有些煩躁。
“你隻管拉到了就是,隻要在那個範圍就行。”李晨光道。
司機點了點頭,發動汽車向著京城南邊的六環駛去,等過了五環的時候,出租車上麵的計價表已經打到了三百多塊錢,按照一公裏兩塊錢計算,另外加上十五公裏以後加收的空駛費,相當於已經行駛了一百多公裏路了。
算了算路程,李晨光不禁有些頭大,“師傅,咱們還得多遠才能到啊?”
出租車司機回頭看了一眼李晨光,又回過頭去說道:“快到了,估計還有十多公裏的路程。”
聽到這裏李晨光才算是放心了下來,但是當他們行駛到六環外的目的地的時候,李晨光又有些頭大了。
一下車有路燈照耀,李晨光站在下車的這個高處看著南邊這一大片的地方,按照出租車司機的說法,這應該都是星耀郊區,按照這麼找的話,沒個十天半個月都別想把這一片給找完。
正一籌莫展的時候,李晨光又聽到手機響了一聲,趕忙拿出來看了一眼,還是之前那個號碼發來的短信,隻不過這回就有些琢磨不透了:尼斯坦布斯有句名言,知道是什麼嗎?
尼斯坦布斯李晨光倒是聽過,那還是之前在圖書館裏麵,李晨光看過他的一本詩集,這個尼斯坦布斯是個芬蘭詩人,生平就喜歡寫一寫大道理什麼的,但是他的名言就多了去了,且不說那本詩集上麵的話,就怕是除了那本詩集還會有別的書上麵也有都說不定。
詩集?對了!李晨光猛然想起來,那本詩集的名字就叫做想想我們走過的路,想到這裏李晨光突然開竅,仔細的回憶著自己由石油大學附近那個銀行出發一直到這裏的路程,正好就是一個大大的“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