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就一個麵具把自己好不容易尋回來的女兒給賣了?”
“恩~!”古公世不滿意晚晚這種說法的搖了搖頭:“你看你怎麼這麼說,好歹也是有長生不老的美譽之名,不過啊,那襄王候看著就是有誠意的,朕看著甚好,就同意了。”
甚好個大爺。
晚晚又看了兩眼那麵具,突然想起來從江焱宮中逃出來的那個怪大娘,那無名的約定紙條……心中就糟糕了起來。
她現在換了容貌,應該是找不到自己了吧。
不過也不能保證這些,晚晚狐疑的又看了一眼那麵具,君少霆送這個來當聘禮莫非是在暗示什麼?他從來不做無用功的。
晚晚想到這,對古公世道了句退下以後就馬不停蹄的去找了君少霆。
出門便迎上了胡索。
晚晚連忙抓住了胡索:“襄王候現在在哪?”
胡索沒反應過來,伸手往後一指:“已經出了皇宮準備回西乾了。”
“什麼?!怎麼會動作那麼快?”晚晚咬了咬牙:“剛才還說提親,怎麼說回去就回去了?!”
胡索大歎了一口氣:“女人心海底針,你不是說要退婚嗎?襄王候走了就這麼舍不得了?不是說人家算計你,一點都不喜歡他嗎?”
晚晚臉上一紅:“是這樣的啊,但是這聘禮都沒有拿回去,況且我還有事情要問他。”
胡索點了點頭。
晚晚看著她。
“……”
“現在怎麼辦……”
“公主一向最拿手的不就是追嗎?追上去吧。”
晚晚瞪了胡索一眼梗住受傷的脖子開始跑了起來。
——
太陽快要下山了,晚晚騎著馬快速的往城外去,一個黑點在前方由遠至近,他墨色的衣衫讓晚晚心下一鬆,大吼了一聲:“君少霆!!!!”
那人的身影突然停頓轉過身來。
晚晚的馬快速前行到了君少霆的身邊,停下來,大喘著氣下了馬,脖子上裹著的白布滲出血。
君少霆皺眉:“不怕疼嗎?派人來尋便是,何必自己折騰壞了傷口這般趕來。”
晚晚一愣,竟然是沒有想到這一層,心中有點堵塞又莫名其妙的委屈,當即哭了出來。
“嗚嗚嗚。”
君少霆伸手出雙手手足無措的抹著晚晚臉上的淚水,臉上有些尷尬:“怎得自己犯蠢還哭上了。”
站在一邊張大嘴巴看著的墨陽回過神搖了搖頭:“主子,那邊有急事。”
晚晚哭的淚眼汪汪的看了墨陽一眼,君少霆抹著她的眼淚,竟然感覺意外的爽,不禁更加賣力的哭了起來。
“你說了要我的,現在又走是幾個意思,難道我晚晚連這點價值都沒有了嗎?”
君少霆歎了口氣,伸手將晚晚擁入懷中。
墨陽站在一邊卻是為君少霆打抱不平起來:“我家主子為你做了多少事你怎會知道,你還這般哭鬧於我家主子。”
墨陽說話的聲音向來很大,晚晚被君少霆抱在懷中還沒想羞澀一番,便被墨陽說的話吸引了注意力,推開了君少霆直直看向墨陽。
“我……”墨陽剛想說些有用的東西,就被君少霆一眼掃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