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打算那天一起成親,同事迎娶他們幾位,您放心,公主一定是最先拜堂,她們在後麵,您也知道,不會委屈任何一人,畢竟,峨眉派影響力不小,如今大唐盛世,臣不想有任何的意外發生。
成親以後,臣權利督促船塢,盡快將我大唐需要的船隻打造出來,您也看到了,財富來自海洋,而海洋又是我大唐的大半門戶,不容有失。根據我商隊從高句麗回的消息,下半年,應該可以將我國的軍將景觀帶回的時候了,那時,我大唐才是百無禁忌。”
不知道李世民有沒有聽進去,反正李世民一直不語。劉傲也知道,一個帝王的心性,不是自己幾句話就可以轉變的。
之所以參雜一些朝政,是自己同時娶親防備李世民惱怒的一個屏障。自己的智慧,不足和這帝王鬥智。這點,劉傲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聽說武曌是帝女,你怎麼看?”
哪知道李世民不搭茬,突兀的問了一個意外的問題。
小武是帝女的事情,李世民一直關注著,離巫島的事情,是不可能隱瞞住李世民的。
“以訛傳訛罷了,九鼎都在陛下手裏,帝女之說,純粹是一些江湖傳說,不過武曌在離巫島待了一段時間,離巫這個人,不過是武曌的師傅,武曌所學也隻不過一些江湖的手段,對了,陛下,如今,武曌已經是臣的女人了,帝女之說,隻不過是一個笑話。”
“武曌何在?”
“今早已經去了離巫島,心性驕傲如她,雖然是臣的女人,不過她不喜歡那些俗世的禮節,隻是讓臣有時候去看她就好,讓臣到時候給她一個孩子。
她還要在島上布置一下,還有一個白胡子道人,聽說要來為難她,臣不得不防。”說著將武曌的信給李世民看。
這個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白胡子道人的事情,李世民是知道的。
劉傲相信,自己之要不接觸兵權,一些江湖勢力,李世民不怕自己謀圖他的江山。
李世民回去了,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劉傲知道,李世民需要時間考慮。
七天以後,離巫島上,天機子麵對武曌以及劉傲兩人。
看著武曌眉目已開的天機子,悲痛欲絕。
沒有動手,天機子本就童顏白發的臉,眼見的成了老態洪鍾,眼若死灰。忘情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海島後麵走來,扶住了天機子,“他走了。”
忘情臉上無喜無悲,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她,一輩子和天機子相愛相虐,如今,終於劃上一個句號。
在劉傲的注視下,忘情將天機子移到小船上,劉傲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
“好好對待她們。”這是忘情師太臨走前,說的唯一一句話,劉傲知道,她們指的是武曌和左詩。
“天地寬,海飄渺,女兒心事誰知曉……”
一陣滄桑的聲音,從大海裏瓢來,那葉扁舟,隨著歌聲,消失在大海深處。
深圳的一家醫院裏,金海蓉忙碌了一天,回到這個植物病人麵前,深情的看著這個男子,已經一年了,從九溝寨的木屋客棧回來,劉傲一直是這個樣子。
這一年來,金海蓉一直守護著他。
忽然,監視器上麵的曲線跳動起來,劉傲的眼睛動了一下,握著劉傲手的金海蓉猛然的驚喜而泣,“醫生,醫生……”
開元十五年,開國候劉傲去世,享年百歲,四個平妻,兩個小妾,留下孩子一十五人。
海南島、台灣島被李世民劃分給劉家,武曌唯一的孩子武嬰,十八歲後,一人一劍,不知所蹤。武曌在劉傲過完八十大壽後,獨居離巫島,從那以後,離巫島一夜消失,成為大唐的一個傳說。
劉傲坐在寬敞明亮的書房,回想起自己在大唐的一生,百年光陰,在現在不過一年光景,一月前,和金海蓉舉辦了婚禮。
伸出自己的手掌,那澎湃的力量,並沒有消失,這個是唯一從大唐帶回來的東西。
劉傲看著已經熟睡的妻子,在電腦前,打出一個書名《大唐說》。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