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華胥菊此時已經從後麵走了上來,注視著華胥竹,沉聲的道:“這樣的地方難以施展開了,華胥竹,七天之後,午時,部落廣場上,在大鼎之前,你我決戰一場,輸者,自動放棄如何?你敢不敢跟我賭?”
華胥竹注視著華胥菊。搖了搖頭,歎息的道:“菊,你這又何必。我華胥竹的為人,你難道還要懷疑麼?”
可是,這時候華胥菊已經被華胥羯迷惑了心竅。根本就聽不進任何的意見,臉上浮現出一絲譏笑的神情:“怎麼?不敢麼?要是不敢的話,那就算了,我大不了多花費一些力氣而已,你們遲早會被我消滅的全文閱讀滿唐春。”
聽他的語氣,已經是一場不死不休的結局了,華胥竹歎息一聲。也點了點頭:“好吧,既然你如此執著,那就明天。隻是,我希望你能夠做主。輸者,放下戰刀,歸附勝者!”說到這裏的時候,華胥竹看向了旁邊的華胥羯,很明顯是不太相信這個家夥。
華胥羯仿佛被踩到了尾巴一樣。在華胥竹的麵前,還顯得有些拘謹。結巴著道:“誰…誰做不到。我就按照菊長老說的辦,如果我們輸了,我華胥羯二話不說,立刻自殺,可你要是輸了呢?”
華胥竹突然之間哈哈大笑起來。注視著華胥羯道:“好!好!我要是輸了。我當場自殺。但是,華胥淩雪、華胥春燕二人必須交給夏虎部落帶走,他們已經訂婚,自然是不屬於我華胥部落的人了。”
“爺爺!”華胥淩雪已經在後麵喊了起來。很明顯對於華胥竹的做法感到不滿。
此時,大長老也走了出來,注視著華胥羯,冷笑著道:“華胥羯,你放心好了。不但竹老如此,我也如此,隻要明天華胥菊這小子能夠贏,我以華胥大長老的名義誓,我也陪上自己的性命。”
“爺爺,那華胥菊很明顯是在拖延著時間,他很明顯是受傷了。你怎麼不趁機殺掉他,還要答應和他明天決鬥。”在華胥竹的房間裏,華胥淩雪一臉焦急的埋怨著。
可是,華胥淩雪卻不知道華胥竹和華胥菊之間情誼,有的時候,明知道事情如此,卻又能如何。
而這個時候,讓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華胥羯卻開始暗中的布置起來,對於七天之後的比試,華胥羯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確實,就如華胥淩雪說的那樣。華胥竹的一次攻擊,就已經讓華胥菊的身體受了內傷,天地靈氣的攻擊,那可不是好玩的,那可是攜帶著暗勁的攻擊。所以,華胥菊才決定在七天之後再次進行比試。
七天的時間,完全足夠華胥菊把傷養好了。七天的時間,華胥部落內處在一個十分微妙的關頭,雙方的人馬極不來往,也不交戰,就如同陌路一般。華胥菊把自己關在了房子裏麵,除了每天吃飯以外,一直都沒有走出房門,終於在第七天的早晨,神清氣爽的打開房門走了出來。
此時,華胥菊的心情十分的舒暢,沒有想到,這次的受傷,反而因禍得福,不但傷勢完全好了,實力還隱隱的增強了不少。雖然還沒有達到突破鼎戰士的地步,可是,華胥菊對今天的決戰反而期待起來。
隨著華胥菊站在了廣場之上,華胥淩勝站在了華胥羯的身邊,已經大聲的喊了起來:“華胥竹呢?怎麼不出來了?難道說怕了嗎?怕了,就別出來了,直接在房間裏麵用繩子吊死就是了。別出來丟人現眼了。”
話音剛一落下,華胥淩勝整個身體竟然憑空飛了出去,華胥竹的身影已經在後麵走了上來,臉色平靜,注視著華胥羯,沉聲的道:“華胥淩勝,看起來,你是想死了?”不要以為華胥竹一副老頭子的樣子,起威來,也十分的恐怖。
形式比人強,此時,華胥羯還沒有掌握華胥部落,華胥羯也隻得站了出來道:“竹老,小孩子不懂事,你就饒了他吧。還是比試要緊!”
華胥竹冷哼了一聲,已經走上了高台,注視著華胥菊,沉聲的道:“老菊,這又何必,我還是那句話,何必如此。”
華胥菊此時已經擺開了比試的架勢,沉聲的道:“來吧,華胥竹,讓我輸得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