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個賤人的兒子,竟然想要白白拿走我的腎,天底下怎麼有這麼美的事!付深寒,你可真是我的親生父親!”穀朵喝下了剛剛那杯飲料之後,就覺得自己的意識開始模糊。
看到對麵坐著的名義上的繼母夏青嘴角那抹奸笑,她已經明白了,自己被人算計了。
“朵朵,我也是沒有辦法,你要理解我的難處。”付深寒解釋,卻看不出他臉上有一絲愧疚。
“閉嘴,你的難處,就是當年為了這個小三,把我和媽媽趕出家門,現在為了你的兒子,又恬不知恥的找到我,讓我給他換腎,我們到底欠了你們什麼?”穀朵質問著。
“朵朵,你放心,隻要你給你弟弟捐了這個腎,我會想辦法幫你媽媽湊齊骨髓移植的費用的。”付深寒眼神有些閃躲,趁著穀朵有些神誌不清醒,慢慢朝她靠近。
穀朵已經覺察了他的意圖,情急之下,順手抓起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個酒瓶子,敲碎,拿著半截酒瓶,對著付深寒厲聲說著:“滾,不要過來。”
她覺得自己馬上就要不受控製了,夏青的眼神,充滿了邪惡,還有誌在必得。
不能讓他們得逞,穀朵幾乎是用著最後的力氣,把酒瓶用力扔向夏青,然後迅速轉身拉開了門,朝客房部跑了過去。
白浩圍著浴巾,頭發上的水還沒有擦幹,剛剛有人急促的敲門,他以為是客房服務,可是剛打開門,還沒有看清楚是誰,一個女人就一陣風一樣衝了進來,直接就跑進了洗手間。
當他聽到走廊裏似乎有人在說著什麼“去哪裏了,這個小賤人”的時候,他好像是知道了什麼,迅速的關上了門,然後反鎖了。
“雖然闖入我的房間,很不禮貌,不過看在你好像真的有困難的情況下,我給你兩分鍾時間,馬上洗把臉清醒一下,報警,然後離開。”
穀朵沒有辦法回答他,身體裏那種漸漸燃燒的讓她失去理智的火焰,在迅速地啃食著她每一寸神經。
“如果不需要的話,稍微躲一下,就馬上離開吧。”白浩並沒有覺察到她的異常,直接說著。
穀朵還是沒有回答,這個聲音,有些許的魅惑,不過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出現。
尤其是,自己快要失去控製的時候。
“我在跟你說話,你最好馬上回答。”白浩有些不耐煩了。
當自己是空氣,就這麼闖進自己的房間,然後還不回答自己的話?
穀朵馬上就要崩斷的理智告訴她,她馬上就要不受控製了,她多麼希望,這個人先消失一會。
冰涼的水,對她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緩解作用了。
她轉過身來,眼神迷離,看著隻圍著一條浴巾的白浩。
她甚至沒有看清楚白浩的長相,隻是聞到了特殊的屬於男人身上的清香,理智的最後一根弦,終於斷了。
白浩看著她的樣子,這才覺察到,似乎真的有些不太對勁。
“看來,你是有心——”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穀朵已經撲了上去,把白浩推倒在床上。
白浩愣住了,霸王硬上弓?
看著穀朵潮紅的臉,他才發現,這個女人,長得還不賴。
不過,他還是壓抑著自己,用低沉的聲音說著:“給你兩秒鍾,下去,滾蛋。”
穀朵卻已經聽不到他在說什麼了,現在的她,不是她。
她直接就用嘴唇把白浩的嘴堵上了,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不知道為什麼,白浩竟然對這個女人起了反應。
他用力的咬了穀朵的嘴,穀朵吃痛,終於鬆開。
“如果你再不滾,我做些什麼,你可不要後悔……而且,我時絕對不會負責的。”白浩警告著,聲音低沉喑啞。
穀朵眼睛幾乎已經紅了,完全聽不到任何聲音,隻是憑著本能再次撲了上去。
終於,白浩一個翻身,然後把浴巾扯了下去,直接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