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他們回學校的還是那輛奧迪Q7,司機是個戴墨鏡的小夥,人挺精幹,不多言不多語。
到了學校,車在男生宿舍樓前一停,三嬌娘沒有下車。方方說:“全勝再見啊,有事我再找你,特別是丟了東西的時候,哈哈……希望我們別再丟東西了,希望以後再也別找你了,哈哈……”。
圓圓連理也沒理,她還不服氣,總覺得蘇三這個人不地道,不知搞得什麼鬼,萬沒想到自己藏了個男神的海報,竟然被他猜出來了。
還是點點有貌,“勝全同學,謝謝你啊,以後有空再去我家做客,拜拜!”
“再見,謝謝你們。”蘇三從前麵跳下車來。車一加油門就竄出去了。
在樓上遠望春色收獲頗豐的幾位瞭望男,目睹蘇三從三嬌娘的車上下來,剛用膠布粘好眼鏡的——“媽呀,我的眼鏡!”——眼鏡又從樓上掉下來了。下巴脫臼的兩位,才按好還正疼呢,下巴又掉下來了,“啊呀呀啊,看,呀啊啊呀,看!”。
蘇三一回到宿舍,這下可亂了套了,早被瞭望男們給圍觀了起來,有幾位托著下巴,“不,不是吧,沒看錯吧,你剛才不是坐了三嬌娘的車吧?”
“幹嘛去了?你去她們家打工去了?你幹上家政了是嗎?做什麼啊,掃地還是擦窗子?說話啊兄弟,你看能不能把我也帶去,我不要錢,純義務勞動,你看行不兄弟,不我叫你哥行嗎,三哥?”
蘇三沒心情打理這幫人,自己這一天也有點暈暈乎乎的,怎麼還跑三嬌娘家做了半天客呢,那可是全校,不,全市景仰的三嬌娘家啊!萬想不到的事啊!
滿宿舍擠滿了人,出的出不去,進的進不來,大家都眼巴巴地望著蘇三,希望他給句痛快話。
“沒有。你們看錯了吧,是他的司機我認識,我們老家的,剛才在路上遇到把我捎來了。”
“不對啊,剛才大家說,今天早上不是有車來我們宿舍接人了嗎?說是三嬌娘親自來的,還抱住我們樓上下去的一個人,親了兩下呢!”
“不會吧?我不知道啊。真沒有。你們看我這樣子,三嬌娘可能接我嗎?
“也是,不可能啊,接誰也不可能接三子啊,肯定看錯了,靠,沒用的四眼,還架著天文望遠鏡呢,春光沒看著,還看錯了人,散了吧散了吧,親誰也不可能親小三啊。散了,散了。”
有人攀上了三嬌娘的消息在學院像核聚變一樣,瞬間就傳遍了。正在大家滿腹狐疑,遲疑留戀著準備散去的時候,楊子也回來了,他本來正在操場上打著藍球,一會功夫大家都跑沒影了,說是回去圍觀攀上三嬌娘的大神去了。
楊子好不容易擠進宿舍,蘇三看到好基友,訕訕地笑了笑,楊子感覺裏麵有鬼。這裏人多,不是說話的地方,“大家都散了吧,看錯人了,就三子這個樣,別說三嬌娘了,全學院凡是雌性的動物,就不可能看上他,都搞錯了,大家散了吧。”
老楊說話還是有點權威性,關鍵人家說得客觀,大家這才悻悻地散了。
老楊拽著蘇三,靠你大爺的,正打著球呢,被你小子給攪黃了,走,陪你哥再去練練去。
到了操場,楊子看四處無人,“麻旦,小子,什麼情況?怎麼我回家過了個周末,你小子就**炸天玩逆襲了呢?說說,什麼情況?”。
怎麼解釋呢?要說楊子也是知根知底、夠哥們夠義氣的好兄弟,但如果說些異能、說些算卦,他能信嗎?自己也還不那麼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