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村上淩子被換到了蔡妍宜的手中,幾名黑衣人立刻上前擒住了吳子風,把他壓到了村上幸之助的麵前,吳子風抬起頭輕蔑地說道:“村上先生,一切如你所願,你也應該放她們走了吧!”
“好!有你在我手裏,我量她也不敢對我女兒怎麼樣,而且我突然發現我對你好像比對她更有興趣了!”村上幸之助揮了揮手,幾名黑衣人散了開來,蔡妍宜壓著村上淩子一步一步向後退去,此刻村上淩子已經醒了過來,眼中的淚花依舊清晰可見,她緊緊地盯著自己的父親,眼神複雜,末了又轉頭看了眼吳子風,與吳子風平靜地目光一接觸,便立馬跳躍開來,又轉頭盯著他的父親,一臉的平靜。
此刻小樹林裏倒是靜謐異常,隻聽得到蔡妍宜一步一步向後退去的聲音。終於蔡妍宜到了車子旁邊,今晚她便是在這部車子上和兩名夥伴一起接應吳子風的,結果等到吳子風把地址傳過來,自己再把地址傳到在高速公路上等候的人後沒幾分鍾,從車外便衝進來幾名黑衣男人,二話不說直接把兩名同伴殺害了,自己也被俘虜了起來,如今車上的血跡還赫然在目。
“上車!”蔡妍宜後退著把村上淩子拉上了車,然後迅速鎖上了車門。蔡妍宜這才微籲了口氣,深深地看向了吳子風,吳子風嘴角一撇,向她眨了眨眼睛,露出一個非常淫蕩地笑容。
蔡妍宜輕笑了一聲,突然感到這種笑容異常地溫暖,她毫不遲疑地發動了車子,快速向前方駛去。
“快點跟上她!”村上幸之助大聲喊道。
幾輛黑色的奔馳轎車立馬尾隨而去。村上幸之助轉過頭來看著吳子風,低聲喝道:“帶他走!”
聽了此話,幾名黑衣人將吳子風蒙上了眼睛,壓著他上了車。
難道這是要帶老子去他們的老巢?坐在車上,吳子風凝耳細聽,他先是聽到了火車經過的笛聲,然後車子似乎經過了一個大坑,猛烈地晃動了幾下,然後他問道一股焦味,應該是燒煤的味道,接著他又聽到了巨大的轟鳴聲,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車子終於停了下來。
“下來!”
吳子風冷然一笑,聽話地跟著他們走,現在還沒到翻臉的時候。他的傷腿此刻看起來異常恐怖,大顆大顆的血滴還在往下掉落,其實那都是假的,吳子風的右腿隻是有一點皮肉傷,那血滴是吳子風采了那個赤井秀一的鮮血裝在了袋子裏掛在腰上,原本他就是為了防著村上幸之助使招的,沒想到還真給用上了。不過表麵上吳子風還是裝作走也走不動的樣子,好讓村上幸之助這隻老烏龜產生輕視之心。
“把他關起來,等會兒在來問話!“他聽到了村上幸之助的聲音。
一名黑衣人推了他一把,說道:“走吧!”
“我說兄弟,這裏是哪兒啊?”吳子風拖著腿,笑著問道。
“廢話少說!快點走吧!”
吳子風哭喪著臉說道:“我也想走快啊,可是我走不動,要不兄弟你背我吧!”
“哼,不用了,到了,進去吧!”
吳子風蒙在眼上的紗布被扯了下來,突然的亮光讓他有點兒不適應。門被“砰”地一聲關住了,吳子風揉了揉眼睛,漸漸適應了周圍的光線。
這是一處完全密封的小房間,四麵都是牆壁,一扇窗戶都沒有。吳子風敲了敲牆壁,絕對厚實。門是混合金屬特製的,而且厚度超過了十厘米,因為吳子風不能通過它透視外麵。門鎖也是特製,裏麵竟然沒有把手。
好像情況不妙啊!吳子風歎了口氣,一屁股坐在了床上,這裏也隻有一張小床,不由得苦笑了起來。自己看來是到了敵人的老巢,算了算時間,差不多過去兩個多小時了吧,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蔡妍宜那應該是安全了,也不知上麵會對今天的事情采取什麼對策。不過他吳子風算是實現了對詩詩的承諾吧!
那還是在今天早上的時候,天還沒亮,躺在沙發上的吳子風正做著美夢,結果硬是被詩詩給叫醒了。
見她似乎紅了眼睛,滿臉的疲憊之色,吳子風立刻清醒了過來,擔憂地問道:“詩詩,你怎麼了?一晚上沒睡嗎?”
“你們今天要去幹嗎?”詩詩答非所問地說道。
吳子風一愣,沒明白她是在說什麼。詩詩又說道:“昨天晚上宜姐姐說的那個什麼有任務了!你們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做的事情跟我爸爸媽媽做的事情是一模一樣的,我爸爸媽媽就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犧牲了,以前宜姐姐每次出去的時候,我都好怕好怕,怕以後再也見不到她了,這次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心裏更加慌得緊,總覺得以後再也見不到宜姐姐了!”說完,詩詩再也忍受不住委屈,索性撲在吳子風的懷裏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打,“你這個壞人!你這個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