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為這個二世祖,我怎麼會遇到這麼多的劫難呢?他還不依不饒了,這根本就是他欠我的好不好?
我拽著洪宇不放,雷天雲給已經被製服了,老頭子帶著清一色穿著黑色武術服的男人,其中最紮眼的還是一個光頭,這關頭給我的感覺和葉大師很像。
不過看起來卻比葉大師的年紀要大許多,我朝著老頭子走了過來,一臉興奮的說道:“爸,您終於回來了。”
在看到老頭子平安無事之前,我還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他了,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會愧疚一輩子。
因為在老頭子跟我媽媽離婚之後,我的心中對老頭子多多少少都有些埋怨。
直到現在,我才發現老頭子真的很在乎我,沒有老頭子我就是一個孤兒,我第一次主動的擁抱老頭子。
忽然感覺老頭子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消瘦了,變的憔悴了。
而姚靜尹從樓下慢慢的走了上來,躺在地上唉唉叫的洪宇,不斷的朝著姚靜尹呼救,害怕我們對他動手。
姚靜尹卻直接狠狠的給了洪宇一腳,一臉惱怒的說洪宇是自作自受。
老頭子撇了一眼洪宇便帶著我要走,今天他回來的事情是一個秘密,還沒有人知道,現在為了我不得已現身,他必須馬上消失。
否則會有更大的麻煩,我點了點頭,又立刻把依舊在昏迷的司徒靜給救了下來,司徒靜還沒有醒我很慶幸她不用看到剛剛那一幕。
我抱著司徒靜大家一起上了車,老頭子說要命人把司徒靜單獨送回去,跟著我們司徒靜會有危險。
這個我當然明白了,為了她好我順從了父親的安排。
開車的司機回過頭,我才發現原來是徐東,我吃驚的看著徐東,他朝著我笑了笑。
“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好奇的看著徐東他被我趕下車,這麼會知道我在舊倉庫?而且還帶著老頭子來救我,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後來徐東告訴我,原來洪宇在他的車上裝了監控器,他原本想要把監控器給拆了,不過後來想了想要是他把監控器給拆了洪宇豈不是就知道了我們的行蹤了嗎?
想著這的時候,徐東便將計就計裝作不知道的樣子也悄悄的在車上裝了一個跟蹤器,這樣一來無論到時候這輛車開到什麼地方,他在不在車上,他都有辦法找到我。
我佩服的看著徐東,徐東平時沉默寡言的,沒有想到他居然還這麼厲害?還能做出這樣的分析和判斷。
徐東聽到我誇獎他,便笑了笑說都是跟著老頭子的時間長了耳語目染的,所以就學了這一招。
我笑了笑看著老頭子身邊坐著的這位光頭,不知道他是什麼身份,老頭子非常鄭重的告訴我,這個是葉大師的師叔,煜大師。
我看著煜大師不明白這老頭子是什麼意思,結果老頭子卻告訴我,以後我就要跟著煜大師學習。
我看著煜大師並且告訴他我已經拜了葉大師為師了所以不會再拜師,煜大師笑了笑說他不需要我拜他為師,而且這是葉大師的安排。
我不明白,不過老頭子說葉大師因為不得已的原因現在沒有辦法離開洪興幫,所以從今天開始這位煜大師就是我的師父。
我微微皺眉,有些為難,煜大師不讓老頭子逼我。
看著他這一臉和藹的樣子,我想他應該比葉大師要溫和許多,並且他是師叔這武功應該很不錯了?
煜大師笑而不語,我對他充滿了期待。
老頭子的車七拐八拐的到了我們從前住的別墅旁邊,我好奇的看著老頭子問我們為什麼還要回家心中所有的人都在找我們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老頭子卻說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所以在這附近住是最好的選擇,我哦了一聲便乖乖的跟在了老頭子的身後走進了公寓。
一直跟在我們身邊不說話的姚靜尹,似乎有心事,看起來鬱鬱寡歡。
我笑著問她怎麼了,她隻是冷冷的掃了我一樣也不說話就自顧自的走了。
我撇了撇嘴,坐在客廳裏,這公寓很小,不過也夠我們這些人住了,大家似乎都累了我饑腸轆轆的準備打電話叫餐,結果姚靜尹立刻按住了電話,不允許我叫吃的上來。
因為很多人都在電視裏見過我,很有可能一開門我就被認出來了。
我歎了一口氣,問姚靜尹難不成我們這些人要坐在這裏喝西北風嗎?姚靜尹想了想便讓她的手下去買些菜和肉上來,我心想估計是姚靜尹準備給我們露一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