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靜的點了點頭,沒有方才那麼抗拒了。
徐東拿著藥酒走了進來,他看著我說道:“少爺把衣服脫了吧。”
脫衣服?我去的,這徐東想要幹什麼?我頓時菊花一緊,狐疑的看著徐東,徐東便蹲了下來,我問道了一股淡淡的酒味,這味道不是很好聞。
我側著臉,老頭子和徐東兩個人一起幫我把滿是臭汗的衣服給脫了,然後為我擦上藥酒開始搓揉一番。
靠,奶奶的疼死了,我咬著牙看著徐東,徐東便衝我笑了笑說他拜師的時候足足提了一個月的水。
靠泥馬的,這寺廟是有多缺水啊?
徐東還說以後早晨出去的時候就走的快一些,到了中午太陽最大的時候就躲在樹蔭下休息一會兒。
我點了點頭,便閉著眼睛任由老頭子和徐東伺候著我。
身上暖洋洋的,司徒靜給我拿了一身幹淨的衣服,走進來一看我隻穿著褲衩立刻羞澀的轉過身去,很是不好意思。
徐東接過司徒靜拿來的衣服為我穿上,這中被人伺候的感覺還真是好啊,隻不過白天的辛苦太可怕了。
我累的閉上眼就昏然睡過去了,一夜無夢,直接就睡到了第二天。
“周帥?周帥?”司徒靜不斷的拍打著我的臉,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著司徒靜,口中嘟囔著我真的起不來了。
我的手腳就好像是灌鉛了一樣難受無比,而司徒靜卻皺著眉頭,讓我快點出發。
我掙紮著坐了起來,渾身酸痛的不得了,想起那葉大師昨天幸災樂禍的嘴臉我也不能就這麼被他給看扁了。
司徒靜扶著我站了起來,老頭子和徐東把木桶給我準備好了,靠?怎麼這桶好像變大了,是不是我的眼睛出了什麼問題?
我揉了揉眼睛看著那木桶,徐東歎了一口氣說這是葉大師的意思。
你妹的欺負誰呢?好啊,非要我提水,我就TM的不去了這麼著啊?我怒氣衝衝的要和葉大師理論,我覺得他這麼做對於我這麼一個受傷的人不公平,結果一走進葉大師的房間便看到一個女人的背影,她背對著我跪在葉大師的麵前,從這窈窕的背影我可以看的出來她是一個年輕的女孩。
我勒個去?這葉大師居然“木屋藏嬌”靠,那我就更不能放過他了。
我抬起腳正要進去便聽到那女人跟葉大師說:“葉大師求求您了,收我為徒吧。”
靠?居然是來拜師學藝的?
我眉頭緊蹙,看著那幹癟的老頭子我真的不認為他是什麼世外高人啊?
葉大師忽然睜開眼睛看著站在門外的我,對那女人說道:“那你就跟他一起去提水吧。”
那女人回過頭來看著我,我原本滿肚子的火氣,在看到這一張絕美的麵容時頓時沉默了,靠泥馬的,這女人也太,太,太漂亮了吧?
不,準確的來說應該是高貴,而且,她來寺廟穿一個深V的低領連衣裙好嗎?
我吞了吞口水,看著那女人,那女人便起身走到了我的身邊,我的腦子瞬間一片空白,這女人的胸大的已經有些比例失調了,那細細的腰肢我都懷疑沒有辦法承受那重量。
我盯著她看了許久她伸出芊芊玉手在我的麵前揚了揚問道:“我們可以出發了嗎?”
我立刻點頭乖乖的就轉身離開,司徒靜一臉愕然的看著我,原本她還擔心我會和葉大師發生衝突,所以匆匆忙忙的趕過來。
結果半路就看到了我擁著一個妙齡的女郎,其實不是我擁著她的,是她拉著我的手非說要給我看看,還說她家是世代行醫的,所以我就給她看了。
“周帥這是誰?”司徒靜瞪大了眼眸看著我,話語中還有一股子說不出的酸味。
我一愣,對哦,我都忘記問這位美女的名字了。
那女人高貴一笑,便自我介紹,我才知道她叫黃玲,今年二十四歲,因為某些原因必須要來求葉大師收她為徒。
我看著黃玲,心中想著又是一個禦姐啊。
司徒靜吃味的看著黃玲再看看我,便將我的手給拽了過來,讓我趕緊走,要不然今晚隻怕比昨天還要晚了。
我點了點頭便立刻出發,黃玲跟在我的身後也提著一個木桶。
這葉大師還真的是不懂得什麼叫做憐香惜玉,居然讓一個美女拎著這麼大的木桶,我不由的搖了搖頭,正想要問黃玲需不需要我的幫助,便看到她拎起木桶飛快的朝前走著。
靠?她還穿著高跟鞋啊?走起路來就好像是一陣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