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輾轉反側,夜不能寐,想了半天,最後隻想到了要個辦法。
因為我身無分文的我,所以,隻能是帶上小胖,一起去監視高文澤,雖然這樣目標太大了容易被發現,但是特殊時期,也沒有辦法。
當然了,我敢肯定,魏翔知道了一定會很爽快的答應我。
所以第二天一起床,我便將這件事告訴了魏翔,魏翔一聽,毫不猶豫的就一口答應了。
“那你可要好好的聽我的指揮,不能輕舉妄動的,你明白嗎?”我可不想弄到最後,又被那個狡猾的混帳東西給陰了。
他那個人太陰毒了,什麼話都說的出口,更可氣的是慕容靜還相信他。
我和魏翔一整天都在悄悄的監視著司徒靜,司徒靜一有什麼風吹靠動我和魏翔就立刻整裝待發跟上她。
一整天,司徒靜除了教學生跳舞之外沒有做其他的事情,我和魏翔百無聊賴的蹲守在舞蹈教室附近。
一到下班時間便看到了一輛悍馬朝著舞蹈教室的方向開了過來,我不禁罵道:“靠,看他牛逼的,真是沒有素質,直接把車開在靠坪上。沒素質!”
魏翔看著我們腳下的靠坪,低聲咳嗽著。
緊接著我便看到那個賊男捧著一大束的藍色妖姬從車上走了下來,當著那麼多的人,雙手捧著送給了司徒靜。
我緊緊的拽著身邊的綠籬,心中早已經開罵。
一看就知道是泡妞高手,這樣的男人總是可以把女人給迷的神魂顛倒的。
司徒靜顯得有些害羞,在一群人羨慕的目光中接過了花,周圍的那些二貨傻逼還給鼓掌,弄的就好像是求婚一樣。
還真別說,這高文澤今天這一身範思哲的西裝,配上那銀色框邊眼鏡確確實實是很符合白馬王子的形象。
不過高文澤太過於卑鄙,我怎麼看,他怎麼像禽獸。
一旁的魏翔看了,一臉的難過,隻差沒有掉眼淚了。
“幹什麼啊?大老爺們的,一會兒我就給你報仇雪恨。”我躍躍欲試。
而魏翔卻問道:“高文澤真的是你說的那種人嗎?我怎麼看也不像啊?”
我瞪了魏翔一眼,真想削他,但是現在還不是內鬥的時候,還是要忍耐一下。
司徒靜上了賊男的車,我和魏翔立刻朝著地下停車場跑去,兩個飛速的追上高文澤,別看魏翔長的旁,開起車來還是非常靈活的。
那高文澤果真帶著司徒靜去看音樂劇,我和魏翔也買了門票,當然是胖子掏錢了。
靠,一張門票就要五百塊,這什麼歌劇啊?
我和魏翔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便看到司徒靜和高文澤坐在最中間的位置上。
不得不說,我們真的不怎麼會欣賞,才看到一半,我和魏翔一件是哈欠連天了。索性是一個半小時,要是再久一點,我們估計是睡死過去了。
“真的好棒。”司徒靜和高文澤兩人談論著歌劇的內容,我和魏翔悄悄的跟在他們屁股後麵,見他(她)們進了一家高檔的意大利餐廳,我便抬腳就要進去。
魏翔拽住了我,咽了咽口水說道:“兄弟一會兒別點的太狠啊,我這個月的經費已經緊張了。”
我很是嚴肅的點了點頭:“這個還用你提醒嗎?我們是兄弟。”
一桌的特色意大利料理,大蝸牛我就吃了三盤,胖子可謂是吃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服務員好奇的過來詢問,我低聲說道:“沒事,我朋友芥末放多了。”
胖子恨恨的盯著我,正要削我,我便聽到一個清脆的響指。
高文澤把拉小提琴的女孩叫道了他和司徒靜的餐桌前,為司徒靜點了歌,周圍的人都露出了笑容,因為司徒靜和高文澤怎麼看都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一曲畢,高文澤很是大方的打賞那女孩。
並且露出了優雅的笑容,溫和的衝著司徒靜放電。
奶奶的,他當自己是在拍偶像劇啊?看了就讓人惡心。
“豬鼻子插蔥裝象。”我狠狠的咬著牙。
胖子看了高文澤一眼,歎了一口氣:“是挺帥的,要是助理跟他,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我回過頭去瞪了胖子一眼:“你幾個意思啊?今天一位是我的時候你不是還要跟我恩斷義絕嗎?”
胖子咧著嘴小,也不解釋。
高文澤忽然伸出手,在司徒靜的麵前晃動著,我呸,我猜肯定是一些什麼低劣的魔術,就是拿來騙小女孩的。
果然,不過幾秒鍾,他就變成了一個漂亮的紅色戒指盒。
靠,這是要求婚的節奏嗎?
司徒靜臉上的笑容一僵,想要開口說什麼,高文澤卻示意他不要說話。高文澤非常紳士的將戒指盒打開,裏麵果然是一枚極為耀眼的粉色鑽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