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今日洛櫻說的這番話,他們也的確不會想到這一點。

在很多男人看來,什麼喜歡啊,什麼愛啊,不需要總是掛在嘴邊。

如果真心愛對方,隻需將她放在心上,默默為她做各種各樣的事,為她排憂解難,便已足矣。

可是他們哪裏知道,女人也是喜歡聽心愛的男人說些甜言蜜語的。

當然,話說得動聽,卻不見付諸行動,就隻是花言巧語。

嘴上說著,手上做著,心裏放著,才是甜言蜜語。

沒有人說你把愛掛在嘴邊,就表示你沒有放在心上。

有些時候,哪怕你再愛對方,但就是一句話都舍不得說出口,對方都會沒有足夠的安全感。

有句話是說,世界上最美的三個字,不是‘我愛你’,而是‘在一起’。

是,我們得承認,至少,洛櫻是這樣認為的,‘在一起’,的確比‘我愛你’三個字,來得更加美好。

可是,誰規定了你隻能說三個字嗎?

說了‘在一起’,又說‘我愛你’,是礙著什麼事兒了?還是犯了什麼法了?

我就要錦上添花,多多益善,那又怎麼了?

人與人之間,就是需要交流的。

夫妻、愛侶之間自然也離不開交流。

這麼簡單的情話都說不出口,那長著那張嘴又用來幹什麼?

“見過王爺、王妃,王妃,這裏有一封給你的信。”

洛櫻接過信,信封上果然寫著‘洛櫻親啟’四個字。

“是不是靈兒留下的?”皇甫逸漓和南宮進一起開口,看向洛櫻急切的等著她的回答。

洛櫻拆開信封,拿出裏麵的信紙,直接看向落款處。

還沒來得及回答,便聽南宮進失望的對皇甫逸漓說道,“這不是靈兒的字跡,她的字跡更加清秀。”

皇甫逸漓拿起信封一看,果然,信封上的字,霸氣、遒勁,不似南宮靈這種女子寫出的字跡那般柔和、清秀。

聽南宮進如此說,皇甫逸寒一把搶過信封,定眼一看,立刻臉上一黑,咬牙問道:“哪個不長眼的男人竟敢公然給本王的王妃寫信?”

洛櫻嘴角抽了抽,將信紙遞給皇甫逸漓,又瞪向皇甫逸寒說道:“瞎說什麼呢?這是靈兒的信。”

“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種子已入地,不知會否發芽。一月之後,或一路東行。珍重,勿念!靈”

信上寥寥數語,卻透露了很多信息。

要說最明顯的,自然要數——

“為什麼全都是男人的字跡?”皇甫逸漓滿臉的怒氣,若非最後落款那一個靈字,完全看不出這會是南宮靈的信。

“可能是靈兒出門不順,摔傷了手?”洛櫻發誓,她隻是隨便說說而已,誰知她如此好運,竟會一語中的。

此時的南宮靈,正躺在千享客棧的一間普通房間裏,右手纏著一層層白色的紗布,左手揉著酸痛得快要斷掉的腰板,嘴裏罵罵咧咧的念叨:“一個月之後,你若尋來便也算了。若不來,老娘一定讓你下不了床。哎喲喲,痛死了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