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櫻和南宮靈以及林月三人,是在晚宴之前回來的。
除了她們三人,沒有人知道她們談了什麼。
總之,在回來之後,南宮靈除了不再關心皇甫逸漓的事以外,其它各方麵,都已經恢複如常。
就連臉上的笑容,都是真心實意發自內心的。
由於中午喝太多,皇甫逸漓還沒醒來,因為南宮靈的關係,眾人都非常自覺地沒有提到他。
一頓晚餐就在十分溫馨融洽的氣氛中進行著。
期間有不少百姓給皇甫逸寒和洛櫻敬酒,洛櫻自然如中午一樣婉拒了,皇甫逸寒卻是難得的來者不拒,親切得百姓們都要懷疑這是不是皇甫逸寒本尊。
“老公,我先回房了,你別喝太多。”洛櫻吃了七分飽,擦淨嘴角,在皇甫逸寒的耳邊低聲說道。
即使已經多杯酒水下肚,皇甫逸寒仍然神色如常,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甚至伸出舌尖舔了舔雙唇,畫麵極具誘惑。
唇角蕩起一抹曖昧的笑容,皇甫逸寒低頭附在她的耳邊,故意壓低嗓音誘惑道:“好,等我。”
洛櫻甚至覺得身子在他的誘惑聲中一陣輕顫,嬌嗔的瞪他一眼,微紅著臉起身回房了。
皇甫逸寒低聲笑著,收回看著她背影的視線。
*
晟欽國,大皇子府。
涼亭內,司馬無邪手中端起一杯酒,緩緩晃動著,卻並不喝。
而他坐在一方的長椅上,身子倚著柱子,雙眸微眯望著漸漸暗下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多時,一名身著紫袍、與司馬無邪年紀相仿的男子緩步走來,自顧自的拿起酒杯倒酒,隨即一飲而盡。
“心愛之人嫁做人妻,新郎卻不是自己。”男子也抬頭看了看天空,奇怪的感歎了一句,收回視線扭頭看向司馬無邪,調笑道:“怎麼,大皇子這是在借酒澆愁?”
司馬無邪再一次晃動酒杯,灑出了幾滴沾在了他的長袍上。
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司馬無邪將酒杯移到唇邊輕抿了一口。
“心愛之人?”司馬無邪麵具下的雙眼淡淡掃過紫袍男子,反問道:“池非宇,你哪隻眼睛看出洛櫻是我的心愛之人了?”
紫袍男子池非宇大笑兩聲,起身在司馬無邪的肩上拍了拍,“你又怎麼知道我說的是洛櫻?”
司馬無邪笑而不答,池非宇無趣的將手中的酒杯一扔,酒杯落地應聲而碎,四分五裂。
“一百兩。”
“一百兩就一百兩。”池非宇毫不在乎,仿佛司馬無邪說的不是一百兩銀子,而是一百張紙。
“黃金。”司馬無邪補充道。
“……司馬無邪,你敲詐啊,就這麼一個破杯子,居然要一百兩黃金?”池非宇氣憤的瞪著他,大有堅決不賠你奈我何的感覺。
“無憂明天……”
“我賠,黃金就黃金。”池非宇不滿的跌坐在石凳上,抱怨道:“司馬無邪,你真卑鄙,每次都用無憂威脅我。”
司馬無邪搖頭,不讚成的說道:“有用就行,不是嗎?如非你喜歡無憂,我又怎能用她威脅你?還一次一個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