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後此時的臉上有淚水也有笑容,不等微藍開口她又繼續說道:“微藍,你說本宮是不是特別傻,傻到以為他的心還有空位。”
微藍上前抱住天後也哭著說:“娘娘,娘娘,您別說了,您那麼好陛下總有一天會發現娘娘的好。”
“總有一天,總有一天?微藍你知道這麼多年本宮信了多少個總有一天?也等了多少個總有一天嗎?哈哈哈哈,本宮也不知道,人說本宮善妒,本宮就努力在他麵前做一個賢後,隻盼他的目光可以隻停留在本宮和馨兒的身上長一些”天後哽咽的說道。
微藍為了天後不傷心,隻好看準時機轉移到雪妃願不願意結盟的話題上,天後也隻是看了她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
梨花園
朝霞輕車熟路拐了幾個彎,人就一下消失在梨花園深處,這時一個人從一棵梨樹旁探出了腦袋,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出現在偏殿的侍衛——張盟。
他看到朝霞就這麼邪門的消失在梨花園深處,心下頓生疑惑,為什麼那刺客轉了幾個彎就不見了呢?難道是什麼特殊的陣法?不管了先試試看那刺客的步法說不定能破了陣呢?
他模仿著朝霞的步法可卻發現他好像一直在原地打轉,忽然他隻覺右肩膀一重,他側頭一望隻見一隻纖纖素手就搭在他的肩膀之上,再向上就是那刺客的臉,她雙腿夾著身後的樹幹,整個人就好像竹葉青蛇一般垂下來。
張盟二話不說就出手往朝霞的麵門打去,朝霞手維持原樣放在張盟地肩膀之上,雙腿趁勢收回踩在樹幹上,頭向後一仰貼緊樹幹,一聲悶響之後,離朝霞麵門上一寸的梨花樹幹上出現了一道淺淺的掌印,朝霞沒有半分停頓,雙腳一蹬樹幹,身體就這麼飛了出去,紫衣隨風劃出一道輕盈絢目的色彩。
朝霞將抓住張盟肩膀的手注入了些許內力,張盟地身體就隨著朝霞的手開始不停地旋轉,待朝霞察覺到身體稍稍平穩,她又加了些許內力,而後才將手移開張盟地肩膀平穩落地。
相對於張盟可就沒有這麼幸運了,他踉蹌的走了百十幾步還是落得一個平沙落雁式的下場。
他站好之後直接抽出隨身刀怒目直視朝霞道:“大膽刺客,你草菅人命,還不快隨本官投案,興許上麵仁慈還會讓你留個”這全屍還沒有說出口張盟就摔了一個實打實的狗啃屎式,踩在他身上的“罪魁禍首”正一臉得意加賣乖的看著朝霞,還抬起一隻小爪子微微上下搖了搖,意思是讓朝霞快點誇它幹的好。
朝霞並不明其意有煞風景的回道:“行了,孤影回來。”
孤影收了爪子上的力道又在原地等了一會,發現朝霞並沒有繼續開口的打算,鬱悶的將即將起身的張盟又一腳踩了回去,就這樣張盟連續體嚐了三次狗啃屎式的滋味,孤影這才回到朝霞的身邊。
張盟好不容易才站了起來,此時他這一身怎是用狼狽二字所能形容的了得,一身的侍衛服上前麵是厚厚的泥水,臉上的肌膚已然看不出本色。
他用衣袖擦了擦眼睛和嘴巴上的泥水,拿著劍手臂氣得直發抖:“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本官念及你是女人才給你一個機會,既然你不肯珍惜那就被怪本官不憐香惜玉。”
朝霞的目光落在他還在發抖的手上,向前走了兩步雙唇張合之間漫不經心的吐出三字:“你確定?”
張盟順著她的視線看到了自己還在發抖的手,怒火更上一層,索性將劍收了起來氣急敗壞地道:“誰告訴你本官要用”
這劍字還沒有說完,朝霞就已經動手了,她雙手模仿樹根交疊的樣子閉上雙眼默念著心法,僅僅過了一瞬張盟腳下的地突然開裂緊接著地下縱橫交錯的梨花樹根齊齊湧了上來,朝著張盟的方向速度極快的衝來。
“死刺客你居然玩偷襲,一會等本官抓到你,看本官不把你大卸八塊。”張盟一邊罵道一邊往後退。
“我這招就是出其不意,況且生死關頭有誰會在意你是不是準備好了。”朝霞邊懶懶的給樹根施加一下法力,一邊涼涼地道。
張盟知道那刺客說的有理,隻是輕哼了一聲隻是不再言語,一邊退後一邊專心研究對付那樹根的辦法。
沒有十足把握之前張盟不敢貿然出招對付那些樹根,忽然張盟一個不察之下竟然又摔了一個平沙落雁式,這一下讓剛剛較為和平局麵瞬間打破。
當當當,張盟每次出劍砍在樹根之上都會擦出一片火花,而那些梨花樹根卻一點都沒有損傷。
十幾個回合之後,張盟開始體力不支不由得壯膽似的罵道:“直娘賊,這些樹根到底怎麼長大的?竟然刀槍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