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孤影的耳朵上就多了兩道淺淺地血口子,殷紅的血珠在黑色皮毛的映襯下顯得分外的明顯。
朝霞從身後的樹上掰下一根小樹枝,將它豎著插在泥中,念了一連串的口訣後,那樹枝越來越大,朝霞抱著孤影半臥在樹杈之間。
淳渝宮
回到宮後雨妃將宮娥統統遣散,快速將帷幔放下來之後低聲對窗子道:“你們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一個皂衣人從房梁之上跳了下來,拽著雨妃的衣服,幾個起跳間就來到了房頂,皂衣人將雨妃甩到了房頂的最邊緣地帶,站直了身體用劍鞘輕輕摩挲著雨妃的下巴反問道:“你覺得我們辦的事能怎樣?”
雨妃不由自主的向後挪了一步,雙目移到了別處,很快的說了一句:“本我,我不知道。”
那皂衣人將劍鞘收回,爽朗地大笑三聲後道:“不知道?當真是一個極好借口,又或者說你早就料到了這結局。”
“沒有我沒有”雨妃的聲音變得更加顫抖,同時悄悄地用一隻手在房頂上摸索著比較輕巧的攻擊物。
皂衣人上前圈住了雨妃即將掉落的身體,分出她的一縷秀發,同時抓住她在屋頂上亂摸地手,皂衣人將那縷頭發輕輕一拽,雨妃就發出了短暫呼痛聲,
皂衣人將頭湊近雨妃的麵龐,陶醉地嗅了嗅發梢處的香味曖昧的道:“知道嗎?我最喜歡你們女人在我眼皮子底下掙紮,還要偷偷摸摸地樣子,因為那樣我就可以廢了你的手。”伴隨著皂衣人話音剛落的是一聲脆響。
“噓,這裏是皇宮,你可是後妃,想讓人知道你在做禍亂宮闈的事,就盡管叫出來好了。”皂衣人見雨妃剛要呼痛,皂衣人就在旁邊及時提醒道。
雨妃抿緊嘴唇盡量不讓自己發出比較大的聲音,但細碎的呼痛聲還是溢了出來,過了一會她才艱難地開口:“她不會出宮”
皂衣人放開圈住雨妃的手,與她拉開一段距離半開玩笑似的說道:“我已經派人去找了,但願這次你說的是真的,否則……”
皂衣人將佩劍放在身旁,尋了個舒適的地方坐了下來,雨妃則是僵直著身子在原地不敢妄動。
僅一小會後,另外一個身材較為矮小地皂衣人,在那個皂衣人耳旁耳語了幾句後就自動離開了。
一把劍落在雨妃的麵前,雨妃又是一個瑟縮,皂衣人走上前抬起她的下巴頗為寬容的道:“你錯了,不過看你姿色不錯的份上,就允許你死在我麵前。”
“我還有一個辦法。”雨妃閉上雙眼情急之下喊道。
碧落崖
到達時候朝霞就將孤影包的嚴嚴實實,劃破自己的手,將那些血分散滴到不同的草上。
碧落崖上常年隻長著一種植物——蕪薑草,這種草若是就這麼在回去隻能當做喂豬的草料,天界鮮少有人知道蕪薑草隻要經過附靈,就可以化作能治百病的還魂草,附靈的過程很簡單就是要用仙的血催化它的二次生長。
讓朝霞失望的是這麼多蕪薑草上,竟然沒有一株都沒有動靜,天色也在漸漸明朗,難道是我的血不夠?她拿出青鋒劍剛要往自己的手臂上劃一道口子的時候,一隻大手阻止她的動作溫潤的聲音柔柔勸道:“姑娘,世上縱有千般不順,萬般無奈,也當想萬全之策去解決。”
朝霞的眉輕輕一蹙,敢情這人將自己當成在這尋短見的?這次的出行不得暴露,還是將這人盡快支走為妙。
心下有了計較的朝霞:“公子的一席話讓小女子茅塞頓開,看公子的這身大扮想來也是讀書人,這天快亮了公子還是早些回家,好好備考。”
那男子隻是緊抓著朝霞的胳膊半晌才說:“雙兒姑娘,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朝霞先是一愣,而後就依稀記起上次來這的時候似乎送過一人去一個酒樓,那時有個人問自己名字,自己就隨口胡謅了一個名。
“嗯,還好,我隻是來挖一味草藥,來治它。”知道對方的來曆之後,朝霞態度稍微緩和了些,說道還指了指角落裏被包裹的嚴嚴實實地孤影。
“原來如此,看來是紅晉誤會雙兒姑娘了,隻是紅晉這有上等的藥,不如給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