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薇神情癲狂，已經快要撲倒他的身上，被david中途攔了回去。
“抱歉，陸總，你先走吧。”
他抱住江薇的腰，任由她的拳腳落在自己身上，一隻手卻依然不住地安撫她。
好像那些落在身上的巴掌根本就不痛似的。
陸堯琛又望了他們一眼，神情複雜。
他沒有再說什麼，轉身離開。
回到別墅，林窈歌已經手勢妥帖，準備出門了。
“今天去劇組？”
沒想到，單德秋這麼快就要求她進組了。
林窈歌對著鏡子，別好一枚精致的胸花。
“單總的高效率，你還不知道麼？”
單德秋當然著急了。
之前換掉她，放任顧瀟瀟進組，應該已經拍了一大段顧瀟瀟的戲份了。
至於她之前的那些cut，多半也被刪掉了。
如果她再不快些進組補拍，很可能就趕不及大部隊的殺青了。
陸堯琛聞言，挑挑眉。
這話不知道是褒是貶，不過這樣聽起來，應該是貶的成分比較多。
聽到她貶低除他之外的男人，他自然是不排斥的。
陸堯琛心情大好地勾了勾唇。
“正好順路，我送你。”
林窈歌提起包包，有些意外。
“順路？”
她又不是路癡，當然記得，春秋娛樂和北辰集團，一個在南，一個在北。
順什麼路？
陸堯琛被她看穿，也麵不改色，接過她的包。
“我想順路就順路。”
“……”
跟他辯論，林窈歌從來都是沒有勝算的。
既然他想送，她怎麼可能不給麵子？
兩人同乘，陸堯琛刻意打開窗戶，放慢車速。
路邊的草叢後，架著相機。
相機後，蹲守著兩個黑衣墨鏡的男人。
“我沒聽錯吧？這位陸導讓我們拍他？自己拍自己，做新聞？他一個導演，炒什麼緋聞，對他有好處麼？”
“說你蠢你還真的蠢，這你就不懂了吧，炒緋聞當然是為了他身邊那個小明星了！看這樣子，陸導是打算舍棄顧瀟瀟，重新造神了啊。”
“行了行了，別廢話了，既然他叫拍，我們拍就好了。”
兩人擼起袖子，熟練地對焦，將快門的聲音隱藏到最小。
輕微的哢嚓聲響起。
陸堯琛心領神會，隨即加快了車速。
劇場裏，單德秋正等著林窈歌。
見林窈歌攜著陸堯琛的手過來，立刻熱情地迎上來。
“終於來了。”
他笑得慈祥，殷切卻不諂媚，真真像一個正人君子。
可是林窈歌知道，這個人心裏，已經壞透了。
她厭惡地不想伸手和他握手，但礙於情麵，還是假笑著咧了咧嘴，蜻蜓點水地拂了一下對方的掌心。
單德秋明顯能感覺到她態度的疏離，但麵上卻絲毫不顯山露水，樂嗬嗬的。
另一邊，聚集在一起的劇組人員，已經炸開鍋了。
“看到了嗎？兩人一起進來的！還手挽手呢！我就說無風不起浪！來，賠錢賠錢！剛才都有誰下注了？”
四野頓時響起一片哀嚎聲。
陸堯琛不動聲色地朝那邊瞥了一眼，將林窈歌朝那邊推了一下。
“乖，過去玩，我有點事情想和單導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