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能摸一摸?好好奇的!
“咄!穆子這臭毛病!以後如何討老婆,你們穆家注定要絕後咯!”欺負穆堯的壯漢哈哈大笑,半點不帶憐惜的損人,穆堯戰戰兢兢中,還知道抖著聲音反抗:“滾滾滾!老子不要娘們!死也不要!”
白樓悠悠接口:“前麵不行不是還有後麵麼,不著急,終歸能找到個好人家,到時候嫁人了記得向姐姐我討禮金,姐姐很大方的,保證讓你熱熱鬧鬧的出嫁。”
裂缺霹靂!丘巒崩摧!千煌雷烈!五嶽崩殂!
穆堯整個人都懵了,傻傻的看著白樓,嘴巴大得能塞下一個雞蛋,連顫抖都忘了。
白樓不管四座啞然,渾不在意的植入惡意廣告:“還是你嫌一個不夠,可以多掰彎幾個,穆小弟你模樣不錯,身段頗佳,多侍幾夫也不無可能,來來來,姐姐給你推薦幾味藥,獨家特質,紅瓶是“媚兒眼”,藍瓶是“腿兒軟”,你一顆紅的,其他藍的分發下去,包管你幾天幾夜醉生夢死,試用期,免費送,送完為止!”
白樓話音落下,四座極靜,落針可聞,穆堯傻傻坐在地上,世界觀正在崩塌重塑中。
也不知過了多久,白子羽心裏承受能力最強,最早回神,撫掌哈哈笑三聲,見無人音,幹咳兩下,萬分艱難的和白樓接話:“穆弟還小,出嫁……成親尚早,不過還要多謝白姑娘掛念,白某在此敬姑娘一杯。”
幾杯酒下肚,氣氛緩和了些,大家開始說說笑笑,不管還在地上癱坐的穆堯,仿佛已經將白樓的話都拋到了腦後,每個人都致力於活躍氣氛。
酒至中旬,白樓終於等來了比較重要的消息。
“一路上都是進皇城的人,卻沒有人沿路出來,這可是真的?”白樓微微皺眉,覺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事情的關鍵。
“不錯,我正覺得奇怪,皇城也就這麼大點地方,且先不論白兄認識掌櫃的,留得幾間上房,我這幾日查看過,皇城的酒樓店鋪壓根就沒住滿,可是進城的人卻在不斷增多,那到底是住到了什麼地方去?”
“若是露天而居,席地而眠,那最起碼偶爾也能見到一些吧,我都將城各個地方走了一遭想就是沒發現有人打地鋪的,還真是奇怪。”
白樓大概聽了他們報的數目,心中大致一算,更是迷茫了,不對啊,按照他們說的數量,就算是不打尖不住店,天為帳地為床,皇城這麼點兒地老在就“屍橫遍野”了,哪裏還有這麼空餘的地方。
“不止這些,沒聽說皇城最近鬧鬼麼,莫名其妙的失蹤,又莫名其妙的出現,再出來時人都變得瘋瘋癲癲的,糊裏糊塗不知道說些什麼,再後來莫名其妙的死了,官府仵作一查,好麼,死了好幾天的人了,愣是不清楚當時他怎麼說話,怎麼走路的。”有人說著說著自己都發抖起來。
縮在一邊抱成團的穆堯突然道:“不止呢,還殺人呢,今天那隻殺了人的,死的也是最久當的皮都爛了!”他正說到這裏,小二敲門進來,盤子裏端著的是一道鹵香雞脆皮,旁邊擺著甜辣蘸醬,正正中中擺在飯桌中間。
眾人詭異的靜了一會兒,白樓伸了筷子,加了一大筷進飯裏,沾了醬邊吃邊道:“不止皮爛了,肉也爛了,血都凝固好久了,你手上沾了是因為你手心出汗融出來的。”
視線齊齊集中到穆堯手上,目光刺辣,隻恨不得將他的手砍去幾節,白子羽看了眼被他扯了好幾把的衣擺,暗搓搓的想著回去直接將衣服扔了算了。
不,他先在就很想洗澡,要不叫小二的去燒水?
穆堯嘶吼:“我洗過手了才上來的!沒有血!沒有!”
門又被敲了幾聲,店小二小心翼翼的端著盤子探頭進來,連聲告饒:“豬紅有的,有的有的,今早新宰野豬,肥嫩著呢!客官稍等,稍等稍等!”
竟是將穆堯的話給曲解了,但此時此刻已經無人再敢食用桌上噴香四溢的食物,肚子裏咕嚕作響,喉嚨裏去一抽一抽想幹嘔一番。
穆堯很無辜,他突然發現今天將白樓帶到這裏就是一件錯事,不!何止是錯!簡直錯得離譜!
白樓見惹得差不多了,告饒自罰三杯,又將今早所查之事仔細說出,氣氛才再次緩和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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