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周家羽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有獨當一麵的機會。
“好,不過我要提醒你,無論是對付三韓還是那幾個島,都不要手軟,隻要能徹底平定,不必在意那些人的死活?”
“啊?為什麼?”周家羽感到奇怪,這可不象是張全說出來的話。
“沒有為什麼!你照我說的做就行了,不管出了什麼事由我頂著。”張全不想和他多解釋。
“明白了,我這就去準備。”
數日之後,張全率軍準備登船返回,他帶人特意拜祭了張樂、小雷等人。張全把一碗酒灑在張樂的墓前,輕聲說道:“兄弟,我不會寫什麼祭詞,隻能用這碗酒表達我的心情。是我帶你們來這裏的,卻沒能把你們帶回去,希望你們不要怪我,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見麵了。”
李鋒輕輕地走到張樂墓前,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兄弟,你放心,家中的一切有我,你就放心吧,我們不會忘記你的。”說完,他再也忍不住了,嗚嗚地哭了起來,受他的影響,郝平山、李陵、李勇承、陳文博等人也忍不住跟著哭了起來,直到全師都上了船,眾人才漸漸止住了哭聲,回到船上。
漢元九十六年九月,張全率第一師撤到渤海郡休整,而周家羽把他們送到目的地後,又率領水師前往三韓一帶,準備徹底平定那裏的各個部落。北方四郡名義上屬幽州,實際上是由終軍和楊仆二人管轄。
隨後的時間裏,張全一直在渤海郡進行整軍備戰,他首先重組了一旅一團和師工兵營,又專門在全師進行了大規模的騎兵作戰的訓練,為了防止再次出現敵情不明造成無謂傷亡的事件,張全還派人四處收集東胡各族的情報,並派出小部隊乘著冬季還未來臨,進入東胡與大漢交界的地方進行各種偵察活動,以獲取更多地相關情報。
這天,張全正在野外進行一團與二團的對抗演習,以檢驗重組後的一團的戰鬥力。張全與李鋒、郝平山、魏成明等人站在高處,遠遠地看著演習場上的一舉一動,他們對一團的戰鬥力都很滿意,一群人不時地點著頭。
這時,一團與二團進行集團衝鋒,兩個團麵對麵列好了陣形,同時發起了衝鋒,然後又從對方的隊伍空隙中穿插過去,整個動作要求所有的人配合默契,不能出現一點差錯,不然很容易出現迎麵相撞的情況。
看著兩個團輕鬆地衝過對方陣列,大家都覺得現在的一團一點也不比老一團差,人群中不時發出幾句讚歎之聲。突然,已經減速的一團的隊列出現了混亂,衝在前麵的騎兵好象遇到了什麼阻礙,紛紛向兩邊讓道,而旁邊的騎兵猝不及防,一些人差點撞在一起,好在這時大家的速度都很慢了,才沒有出現傷亡的情況。
張全皺了皺眉頭,不過並沒有說什麼,可李鋒不幹了,他和李陵等人對一團訓練了一個多月了,沒想到陰溝裏翻船,演習的最後還出了事情,這讓李鋒的麵子上很過不去,他輕聲罵了一句:“娘的,哪個混蛋出了岔子,我要關他禁閉。”說著,他走下土坡,跳上自己的戰馬,衝到前麵看了究竟。
張全並沒有阻攔他,出了這樣的情況,說明一團的表現還不夠穩定,需要進一步的訓練,這是李鋒份內的事,不需要他多話。
李鋒去了沒一會兒,又打馬趕了回來,老遠就喊:“師長!師長!是李大人,是李仲元李大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