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初回大漢(6)(2 / 2)

劉據說得很不具體,因為他的確還有許多事情沒有考慮清楚:“雖然我知道以後發生的所有事件,可我現在也很矛盾,就象今天朝會上的事。”接著,他就把今天朝會上欒大去東海尋仙和終南出使南越的事簡單的說了一下。

李仲元他們都不明白:“這兩件事有什麼好煩惱的?”

劉據耐心地給他們解釋:“欒大和終軍都會死,我應不應該救他們?”

李仲元對這種方士可沒有好印象:“什麼五利將軍,那個欒大明明就是個江湖騙子,有什麼好救的。”

“那終軍呢?他前年才滿二十歲的時候就出使匈奴,說服了匈奴一個小王來降,如果把他留下很可能對我們有幫助。”

“那就救他。”張全插了一句。

“救他我也怕啊!如果不救他,以後會發生什麼我們都知道,自然也就能有辦法去應付;但如果他活了下來,以後的事情就很難說,也許會超出我們的控製範圍。”

張全和李仲元這下明白了,劉據是擔心的確有些道理,兩個人都陷入深思。屋子裏一下就沉寂下來,三個人都在思索,突然李仲元一拍大腿,說:“嗨!管他呢!反正我們是來改變曆史的,如果我們這也不敢做那也不敢做,那我們回來還有什麼意義?”

“對啊,”張全也醒悟過來,“我們總要做點什麼,放到以後做不如現在就做,隻要大的方向不變,小事情上多考慮一些也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好!”劉據也下了決心,“就這麼辦,我們一定要想個辦法救他的命。”這事情想通了,劉據的心情也好了起來,“噢,對了,今天還有一件事,胡總管今天在陪我去的時候與北宮衛士令衛山聊了一會,這衛山原來是驃騎將軍的手下,驃騎將軍去世後,他們幾個老部下時常在一起聚一聚,聽說輝渠侯仆多病重,他們想一起去看看,我也想去,順便帶你們去見見他們。”

“驃騎將軍?”張全覺得這個官挺大的,但不知道是誰。

“是,就是霍去病,他是我的表兄,我小的時候碰到打獵總是跟著他,所以他的幾個部下我都認識。可惜,他已經去世幾年了。”說著,劉據不禁有些傷感。

霍去病的大名可是如雷貫耳,張全和李仲元當然知道,不能見他本人,去見見他部下也是不錯的,兩人全都答應。

三人又聊了一會,劉據才起身回宮,宋海還在甲觀的大門外等著,因為劉據有命令,一般人不許隨便進入甲觀。等把劉據送走了,李仲元和張全才回到屋內。一進門,李仲元就躺倒在床上,走了一天確實有些累了,張全則抱起了新買的茶壺,說是茶壺,其實還是一個陶罐,隻不過這個陶罐有了把手,罐口還有一個槽,便於水從罐中流出,張全就拿這個陶罐當茶壺,反正他已經給賣陶罐的老板畫了茶壺的樣子,說好過幾天去取,這個罐也就成了他的臨時替代品。

他剛喝了兩口,躺在床上的李仲元突然坐了起來,把他嚇了一跳。

“幹什麼啊?!一驚一咋的,想嚇死人啊?”張全十分不滿。

李仲元望了望張全,問:“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鬼才知道你在想什麼。”張全沒好氣的說,可一想李仲元這麼問一定有原因,又問他,“你想到什麼了?”

李仲元沒有回答,反問道:“你說我們要想做點事情什麼最重要?”

“辦事當然錢最重要。”

“對,”李仲元跳下床,來到張全身邊坐了下來,“不管以後我們做什麼,都要用到錢,很多很多的錢。”

張全剛才隻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就是李仲元所想的,他又問:“據哥那不是有錢嗎?”

“不夠的,”李仲元很肯定,“以後我們生產武器,培訓人才,就算是刺探情報、訓練殺手都需要錢,說不定我們還要有自己的軍隊,自己的船隊,自己的商隊,沒有足夠的錢是做不來的。我想過了,我們現在的任務就是掙錢,這樣以後才能有錢去做各種事情。”

張全拍了拍他的肩膀,讚道:“好主意,不過我幫不了你了,我隻會花錢,不會掙錢,如果以後你的錢多的用不掉就來找我,我幫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