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他是神,不如說他是近似於神的人。因為不論是東方文明還是西方文化中,神或是出現在古老的傳說故事中,或是存在於人們思維的大腦之中,而他卻是一個真實存在的人,一個被擁有五千年文明的國度頂禮膜拜的人。他的出現在改變了一個國家命運的同時,也改變了這個世界的發展軌跡。後世學者終其一生的研究所獲得的唯一成果就隻有這樣一段話:他的出現不但改變了這個擁有幾千年文明帝國的運轉軌跡,同時也在不經意之間改變了整個世界的運轉軌跡。乃至是這個星球的——曆史的軌跡。”摘抄自俄羅斯著名曆史學家德.米揚可夫之《中華千年文明之謎人物篇》
這裏是一個普通小鎮,因為鎮子上有一口被傳得神乎其神的石頭水井,所以小鎮便被人們取名為石井鎮。這裏大多數的人是靠打魚為生,畢竟數千年的傳統就是靠山吃山,靠海吃海,既然住在海邊,自然就以海為生了。
許多年前,鎮子因為時常遭受倭寇的騷擾,所以在當地官員的許可下,由當地的士紳們出資,招集當地民眾組織起民間自衛武裝,取名為護鎮營。當年護鎮營雖與倭寇多次交鋒,卻沒有什麼值得炫耀的戰績,隻能算是完成了保境安民的任務,而當年的往事則成為了那些上了年紀的人所津津樂道的話題。多少年過去後,這個護鎮營依然存在。可惜隨著整個大明朝沿海的軍備荒廢,這個護鎮營也其實早已明存實亡,執勤崗哨也已消失多年,巡邏隊因為無人組織,也已經不複存在了。本已少得可憐地訓練也顯得虛有其表,隻是每年組織的幾次與遊戲差不多的演習才會讓人們想起它的存在。
護鎮營能存在到今天,多賴於當地陳氏一族的大力支持。當年正是由徐氏一族的多方努力這才促成了護鎮營的成立。當地青年人將加入護鎮營視為自己成年的標誌,而陳氏一族更是當仁不讓。自護鎮營成立之日起,陳氏一族就是護鎮營的主要資助人,直到今天,護鎮營為數不多的經費依然依賴於陳氏一族的資助。
別看,今天這筆經費已少的可憐了。但是對於陳氏一族而言,每年向護鎮營提供經費不僅僅是出於長久以來養成的習慣;更是與家族中地位有關。按照陳氏一族多年的不成文規定,這筆經費要分攤給陳氏一族的各家各戶中,分攤地原則不是按各家的家產多寡,而是按各家在其族內的地位高低,分攤地越多,說明該人在族內的地位就越多。因此,陳氏族人不僅無人敢提出放棄資助的話,相反每年會為分攤數量的多少暗暗叫勁一番。
近年來,陳氏一族之中,分攤費用較多的就是陳天豐,他自然也就被許多人視為陳氏家族下一任族長的當選者。他從小苦讀,二十歲時,參加鄉試考取了舉人,有了不低的功名。當時其父請人為其取字封名,可是他不喜歡,後來他又自作主張給自己取了一個號,叫:天明居士。
後來他也去北京參加過幾次會試,可惜沒有考中。不過他父親最終通過關係為他謀到了一個官職。可惜因為他不習慣官場上的那套阿諛奉承、爾虞我詐。因此在他三十四歲那年,他最終還是決定遠離那官場的權利爭鬥。當時也正好趕上,他的夫人懷有了身孕,結婚多年之後,他終於要當父親了,為了能讓自己的夫人有個好的環境,他最終決定退出官場,回家安心伺候夫人。
自辭官歸家之後,陳天豐一麵照顧夫人,一麵細節經營產業。當年的社會風氣喜奢華、好享樂,原本輕視工商業的士大夫們也放下了架子,紛紛加入到商人的這個行業中來。如此環境之下,陳天豐也非常自然地投入到商業之中,經營其父手中繼承的大筆田產,以及數家店鋪。
他非常希望妻子柳氏能給自己生一個兒子,這樣等兒子出生後,他便好好教育兒子,希望他能成為家族的希望。為保證夫人能順利生產,他特意將家由石井鎮搬到了條件相對不錯的晉江縣城,居住於祖上傳下的大宅之中,那是陳天豐的祖上廣置地產的成果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