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醫院。
“小何?”某醫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不由得詫異出聲。
得,這醫院來多了,醫生都認識了。
何軒一拍額頭,無奈了。
“別看我,我沒病。”
“哦,沒病啊……”
何軒無言了,這語氣怎麼感覺我沒病你很奇怪一樣?
把人送進提前聯係好的手術室,夫妻雙雙入……病房。
“怎麼回事?”老裴抽著煙,遞給何軒一根,有突然想起什麼,把煙收了回去,“忘了,你不抽煙。”
何軒瞪他一眼,我還未成年好不好?見麵給煙是禍害祖國花朵哎喂。
嗯?十八歲成年了?
去!那是虛歲!
“嗯,我簡單說一下,昨天我在家裏待的好好的,一七歲蘿莉跑來找我。”
“怪蜀黍。”趁著何軒停頓的一瞬間,老裴急忙插嘴。
“你滾!”何軒氣結,係統就送他一隻蘿莉,你還來個怪蜀黍?我他媽的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蘿莉控了。
“當時小丫頭灰頭土臉的,腳上全是血泡,我一問才知道是走了半晚上跑來找我,這情況明顯不對,作為愛國愛人民的新時代好公民,我當然是立即出發去看一下了。”
老裴用莫名的眼神看他,就你,還新時代好公民?我也是嗶了狗了……
“到了才知道,這個蘿莉她爸要把她賣了,賣給賭場。”說到這裏,何軒的語氣莫名的有些惆悵。
老裴深深吸了一口煙,吐出,煙霧繚繞中看不清他的臉色。
賭博……又是賭博……
“她媽媽讓她跑了,讓小蘿莉來找我,對了,母子女兩就是那天被我救的一車人裏的兩個。”
老裴點點頭,表示了然。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去的時候這女人奄奄一息,這男人拿了一把斧頭就剁了自己的手……尼瑪,疼死我了!”
老裴:“……”
剁人家的手你疼什麼?
你能替人家疼了還是咋的?
“就這樣?”老裴問。
“至少我所了解的就這樣,其他的你問那邊那大爺。”何軒指了指一旁眼巴巴看著的大爺,“這大爺是賣西瓜的。”
大爺:“……”
幹嘛非要強調我的職業啊……
老裴看了一眼大爺,走了過去。
看到老裴和西瓜大爺聊了起來,何軒也沒興趣聽他們公式化的詢問,反正事實已經被何軒腦補的差不多了,又沒什麼複雜的,不就是一個賭徒父親王八蛋要賣女兒,老婆偷偷放跑了,然後男人開始打女人,看到女人快死了才後悔莫及,想起來就剁手……尼瑪,還是好疼的感覺!
何軒生生一抖。
想了想,他摸出手機。
“周老頭。”
“嗯?說。”周老頭越來越懶了,說話都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蹦。
“這兩天回不來了,別管我了。”
“去去去,誰樂意管著你,哪呢?”
“天海人民醫院。”莫名的,何軒覺得自己說出這幾個字有點無比悲憤的感覺。
“噗!”
那頭這樣一聲,何軒就知道周老頭嘴裏的茶又浪費了。
尼瑪!正宗武夷山大紅袍哎喂!!
“兔崽子又進醫院了?!”
“不是我,別人。”何軒鬱悶道。
“嗬,那行,那就好好在醫院待著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