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詔國的人,應當就是怕她真的把這詔國公主給治好了,所以才對她有敵意。
嘖,可惜一群跳梁小醜。
要是依沉芍的脾性,直接揭了這皇令光明正大的進去把公主殺了,何必對別人抱著惡意,當然,能不能逃出來就看個人的本事了。
但是沉芍也隻是為了進入皇宮,對這公主並沒有什麼惡意。
隨著那將士進入了詔國的皇室,沉芍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四周。
詔國的皇室有種由來已久的滄桑氣息,論皇宮建築它不如其他國度奢華,但勝在有種歲月的積澱,氛圍濃厚,讓人置身其中仿佛就能感受到一個古老國度的強大曾經,隻是終究中年遲暮,衰敗而亡。
而且沉芍也能明顯的感覺到,進了這詔國皇室以後,死亡塔的那種濃烈殺氣感知就愈加的深厚了一分,她抬眼看去,在這裏看到的死亡塔,通體竟然環繞了一層詭異紅光,像是被翻天綾的血腥氣息沾染上了,透著陰冷。塔層之間的空隙,仿佛有什麼東西急欲噴薄而出,讓人的心髒跟著緊縮扣緊。
沉芍眉頭微挑,神色中若有所思,沒想到死亡塔不僅在詔國才能看得到,在這詔國皇室還能看到更深一層。
“公子此次揭皇令,可否是真心實意為我家公主治病?”
走在前頭的將士突然向著沉芍問道,沉芍聞言嘴角一勾:“真心實意算不上,但的確是抱著為公主治病的心而來,連某也隻能說自當盡心盡力。”
她知曉將士這句話的意思,她若說的太虛就太假了,她可是連那公主的麵都沒見過,什麼病也不知道,隻能虛虛假假的來忽悠這人,隻要他信就行了。
那人的眼中果然閃過一絲滿意,點了點頭再問了一句:“公子是姓連?”
沉芍頷首:“姓連,名城,叫我連城即可。”
“原來是連城公子,好名字。”那將士誇讚了一聲,沉芍笑著不說話,如今反正她身份為男性,何不如帶著這個連城的身份繼續偽裝下去,在除掉央國害她的人之前,她還沒打算將自己的真名說出來。
“這位大人可否知道公主的病症?”現在她都揭了皇令進來了,問公主的病情自然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問出來,孰料那將士眼神閃了閃,搖搖頭道:“這個末將是不知道的,公主一直被養在深宮,鮮少出來,隻知道公主的病挺怪異,來了很多人了,連公主的病因都探查不出。哎……”
說到這這人歎息了一聲,沉芍目光微凝,忽然指著皇宮內一方向:“公主可是住在那裏?”
那將士隨著沉芍指去的方向一看,登時有些詫異了:“正是,連公子怎麼知道的?”
連城微微合掌,眼中呈現古怪的笑意,沒想到居然是這種情況,她怕是知道了六公主的病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