玊陽縣城外,一場充滿戲劇的橋段正在進行著。
當事的雙方,一方是以張家惡少為主的惡勢力,一方是以青年為主的普通百姓。
手中柴擔橫在身前,青年不屑的瞅著衙役們。
張家惡少將青年的表情全部看在眼裏,本就不爽的他頓時更加火冒三丈。衝著衙役咆哮道:“還不快點動手?莫非要我請你們吃板子不成?”
衙役們原本不過是過來充充數,狐假虎威一把便算了,誰知今日正主來了火,沒辦法,隻好硬著頭皮向青年包圍了過去。
衙役們挺著手中的長槍,卻是不敢真的向人招呼,隻是封住了青年的上下退路,期盼著對方不要反抗才好。這樣,也好完美的交差。
可是,對麵的青年卻不管他們是如何想,手中的柴擔猛的輪圓,向著這些衙役的下盤便抽了下去。隻聽的一陣劈啪亂響,圍攏一圈的衙役紛紛被抽飛了出去,哀嚎著抱住自己的小腿在地上打起滾來,長槍也丟了一地。
青年抄著柴擔,慢慢的向著張家惡少走去,邊走邊惡狠狠的搓著牙齒。
張家惡少見到衙役三下五除二的被人撂倒在地,頓時嚇的向後退去,心道壞了,今日碰到了硬點子。
邊退邊喊道:“你不要過來!我姑父是縣衙的師爺!你敢動我,他不會饒過你的。啊!娘呀!”卻是見到青年衝著自己飛奔過來,頓時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尖叫,然後轉身準備騎馬逃跑,卻是沒有料到因一時驚嚇過度,左腳絆了右腳,頓時摔了個四仰八叉。
準備爬起再跑時,青年已經飛奔而至,一腳踏在惡少的後背,將其踩在腳下就是一陣劈頭蓋臉的狠揍。
看至這裏,隱叟笑著對天賜兒低聲說道:“怎麼樣?”
天賜兒微笑著搖頭道:“不錯!隻是白白便宜了那個小子!”
隱叟忽然拉住欲走的天賜兒,低聲道:“又來好戲了!說不得,這次要靠你了。記著動手時留些分寸,莫要太重和太輕了。”
天賜兒被隱叟的話逗的一樂,說道:“怎麼了?”
衝著城門處撇了撇嘴,隱叟道:“喏,官兵來了。打了衙役好說,這要是打了官兵可是謀反的大罪。”
望了過去,果然一隊官兵在一個伍長的帶領下快步的向著這裏趕來。
天賜兒不由的翻了翻白眼,感情是要自己來揍這些官兵呀。隻是,好像除了自己揍完沒事,其他百姓都少不了一個謀反的大罪。這可是要全家抄斬的刑罰。
青年兀自揍的高興,卻是沒有注意遠處的官兵。等得那被打的老婆婆發現提醒時,已經來不及走了。
伍長將手一揮,喝道:“統統拿下!如有反抗,刀劍伺候!”
官兵們大聲應和了一聲,便紛紛掏出樸刀,將在場的眾人圍在了當地。看這架勢,分明便是一個也不放過的意思。頓時給天賜兒留下了非常厭惡的感覺,豈有不問青紅皂白便隨便抓人的道理。
天賜兒幾人沒有擅動,倒要看看這伍長究竟要如何處理。
青年將腳下的惡少放了,慢慢的退到老人娘倆身邊,將她們護在身後,目光灼灼的盯著伍長。
張家惡少此時那裏還有剛才的那種意氣風發的模樣,整個一個歪瓜,丟給自己父母都不見的還能認的出來。嘴裏的大牙都被打掉了一顆,說起話都一個勁的漏氣。隻聽其衝著那伍長喊道:“二哥!嗚嗚(漏氣聲),你一定要我報仇啊!嗚嗚!”
這伍長麵色難看的瞪了一眼惡少,轉身對青年喝道:“你為何打人?”
青年哼了一聲,不甘示弱的說道:“像他這種欺男霸女的東西,打了又如何?”
伍長再次狠狠的瞪了一眼惡少,對青年喝道:“難道不知王法嗎?豈是由你胡作非為的?既然承認是你打的人,那便和我回去交代交代事情經過。帶走!”
官兵聽到長官的命令,兩個大兵氣勢洶洶的衝著青年走去,便要將青年擒下。而其餘大兵則分別取抓老人娘倆,同時其他幾人則走向天賜兒兩人。
青年麵色有些難看,畢竟和官兵對抗他還是難以做的出來,但是讓自己就這樣被擒下,其結果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