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了你!”,羅蘭一把推開汪珂,轉身朝電梯走去。
反過勁兒的汪珂並不敢在這裏咆哮,他壓低了聲音說:“沒有我的命令,你別想見到李洪。”羅蘭的腳步似乎猶豫片刻,最後還是堅決地走進了電梯。進了電梯,羅蘭整理了好衣服,盡管她並不以貞潔烈女自居,甚至也承認自己在言行上有放蕩之處,但剛剛汪珂這個令人作嘔的小人的所為,已經是她忍受的極限了
未能遂心的王珂怒不可遏地握緊了拳頭,想起羅蘭剛才裝出受用的樣子,回味手心兒上那陣柔軟的觸感,心中的欲火陡然高漲了幾分。
剛一出安保大樓,羅蘭就看到鍾翼靠在一部運輸艙邊朝自己打招呼,她快步走到鍾翼跟前說:“你怎麼在這兒?小隊長執勤時間擅自離開崗是瀆職行為。”
“我這個隊長就是個虛名,況且行動已經結束了,協助你也是盡職。”鍾翼拉開艙門,羅蘭坐進去後,自己也鑽了進去,“要去哪?”
“李洪的實驗室,他被關在那兒了。”羅蘭雙手抱在胸前,麵色十分陰沉。
“待遇還不錯啊,那些委員可都關在監獄裏了,而且是重點照顧。”鍾翼一邊說,一邊啟動了運輸倉。
“這次的行動是針對委員會和政客的,而且理李洪和孫部長好像還有點私交。”
“一個科學家和安保部長能有什麼私交。”鍾翼表示懷疑,緊接著他又問:“孫部長和你父母到底是什麼關係?”
“是很好的朋友,我父親戰爭快要結束時死了,連妻女都照顧不了的家夥,有什麼資格做父親。”羅蘭的聲音中帶著傷感和鄙夷。
沉默了一會兒,鍾翼又說到:“我記得,你是進了福利院以後才第一次見到他吧。”
羅蘭點點頭,“嗯,我母親死後一兩年的事兒了。”
鍾翼輕輕拍著方向舵念叨著:“怪啊,既然他和你父母是好朋友,為什麼早沒出現,你們最需要照顧的時候他到哪去了?”
“你什麼意思?!”羅蘭對鍾翼的懷疑表現出強烈的不滿,“那個時候一片混亂,他找不到我們很正常!”
“也對。”鍾翼點點頭,“其實我挺感激他,自從他出現以後,福利院的那幫混蛋對你客氣多了,我也沾了不少光。”
“所以你最應該感激的人是我才對!”,羅蘭得意地把兩腿往前一搭,發出標準的、羅蘭式的放蕩笑聲,鍾翼瞥了她一眼無奈地搖搖頭。
沒多久,運輸艙停在了李洪的實驗室樓下,門口兩個警察見到羅蘭並沒有阻攔,兩人順利地進入了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