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裏奧又觀察了一陣,發現那些商隊的護衛們果然悍勇,一個個如冷血殺人機器,根本就不知道害怕是什麼,土匪們雖然也悍勇,但在這些商隊麵前首先就被壓製了氣勢,在戰鬥力方便也是大大不如,盡管人數上還有一些優勢,但局勢卻是完全一邊倒,人數優勢在這些人麵前根本算不上優勢,街道又窄,人越多越施展不開。剛才帶人過去督戰的悍匪此時雖然砍死了幾個逃跑的人,但完全壓不住場麵,土匪們已經被殺怕了,剛開始的四百多人,隻在這一會兒工夫幾損失了一百多人,隻剩下兩百多人,還是被壓著打,而反觀商隊護衛那邊,損失可謂是微乎其微,如果再不想辦法,隻怕這些土匪很快就會潰散逃跑。
馬裏奧咬了咬牙,伸手一甩披風,轉身就走,一邊走一邊對烏赫馬道:“走,帶上你剩下的人,跟我的一起殺過去!”
烏赫馬看著馬裏奧的背影,嘴角露出冷笑,心裏為馬裏奧的貪婪恥笑不止,“這個貪婪的蠢貨,想要算計我讓我的人打頭陣去送死,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趙子良正砍殺著又戰戰兢兢圍過來的土匪們,此時卻聽到一陣陣馬蹄聲從街道的盡頭傳來,一連砍死三個土匪之後抽空扭頭看去,隻見街道盡頭出現了四列頭戴黑鐵盔、身披鏈甲的騎兵。
“東羅馬的正規騎兵?”趙子良眼神一凝,瞬間又露出異樣興奮的光芒,他當即從扳指空間中拿出一杆方天畫戟,沒有選擇使用金頂棗陽槊,這兵器已經成為了他的身份標誌,隻要一拿出來,很快就會被人認出身份,因此他拿出了這杆方天畫戟。
方天畫戟屬於重兵器,這杆兵器的重量雖然比不上金釘棗陽槊,但也有七十多斤重,不過在他手上拿著舞起來簡直與揮動樹枝沒什麼區別。
在馬背上長兵器的優勢被趙子良發揮到了極致,圍攻他的土匪們還沒有近身就被他一招橫掃千軍,斬殺了十幾人,後麵的土地們嚇得肝膽欲裂,不敢再圍攻他。
趙子良當即雙腿一夾馬腹,戰馬會意,撒開蹄子向前方衝過去,擋在前麵的土匪們還來不及避讓和攻擊就被方天畫戟紛紛挑飛。
張賁看見趙子良去迎擊突然出現的大隊敵人騎兵,臉色一變,當即招呼一隊龍衛軍兵士衝開土匪們的圍攻,追上趙子良為他護衛身後和左右兩側。
“準備攻擊!”馬裏奧騎著馬衝在最前麵看見有幾個商隊護衛竟然主動迎上來,當即對身後東羅馬騎兵們大吼。
馬裏奧拔出大劍看著迎麵衝過來的趙子良心裏冷笑連連:“哼,幾個人就想擋住我七十個騎兵?我看你們是送死!”
馬裏奧卻不知趙子良此時看向他的眼神中散發出興奮、嗜血的光芒,趙子良已經多年沒有親自與人交過手,也沒有親手殺過人,而這些東羅馬騎兵的出現立馬讓他的腎上腺激素急劇上升。
“滾開!”馬裏奧舉起闊劍向迎麵而來的趙子良橫掃過去。
方天畫戟突然出現在馬裏奧麵前把他的闊劍擋開,繼而拍在他的胸口,一股巨力撞擊讓馬裏奧胸骨塌陷,張口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被拍得倒飛二回咋翻後麵一個騎兵摔在地上生死不知。
趙子良毫不停歇,武藝到了他這個境界,使用任何兵器都能得心應手,武道之法殊途同歸,方天畫戟在他的手上使得出神入化,猶如一體。他衝進東羅馬騎兵隊列之中左劈右砍,橫掃紮刺,衝過來的東羅馬騎兵們如同被割了的麥子依次倒向兩側,轉瞬幾個呼吸之間,七十個騎兵全部被幹掉,在戰鬥過程中他盡量避開了攻向要害的攻擊,他身上還是受了兩處輕傷,這些被他殺死的東羅馬騎兵們死後的生命力一一被他手指上的扳指吸收轉化為毫無副作用的可用生命能量,一部分生命能量從扳指中流出進入他的身體,修補著他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