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回頭一看,完了!大營被襲了,突騎施兵士們立即沒有了鬥誌,迅速撤離,轉眼之間就撤的幹幹淨淨。
此時席雲慶等人也是摸不著頭腦,重新登上城牆一看,頓時就明白了,二十裏外的天際升起滾滾濃煙,這是突騎施人的大營被偷襲了啊!
磐珠雋秀大喜,“是趙子良,一定是他帶著人馬偷襲了突騎施人的大營!”
席雲慶喜極而泣道:“哈哈哈······好好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人,這一定是子良幹的,如果不是他們的大營被襲,突騎施人是絕對不會撤退!賈崇瓘、趙崇玼,你們快快清點兵士,讓受傷的兵士包紮傷口,重新整頓防務,應對突騎施人再度來襲”。
“諾!”
席雲慶又對磐珠雋秀道:“公主,你還是趕緊下去休息吧,等休息好了,馬上帶著侍從們離開,這裏太危險了,如果公主有什麼閃失,我如何向都督和子良交代,啊呀·······”。
席雲慶還沒有說完,就倒下了,周圍兵士們大驚,“堡主、堡主、堡主······快把堡主抬下去,請陳大夫過來!”
席雲慶受傷了,隻是先前城牆上太過凶險,他硬撐著堅持,直到突騎施人撤退,身體和精神都放鬆下來才支撐不住。
在突騎施人離去後不久,趙子良就帶著剩下的百餘騎兵返回了托雲堡,城牆上兵士看見趙子良等人回來,立刻打開堡門讓他們進去。
磐珠雋秀看見趙子良回來,立即撲過去問:“有沒有受傷?”
“沒有沒有,我好得很!”趙子良笑了笑,又道:“這裏傷亡怎麼樣?”
磐珠雋秀神色黯然道:“傷亡很大,隻剩下不到兩百人了,幾乎傷亡了一大半!席堡主也受了重傷,現在陳大夫正在給他醫治!”
“走,去看看!”
來到堡內正堂,一個兵士正端著紅色的血水從房間內走出來,趙子良走到房間,看見陳明謙正在為席雲慶縫合傷口,席雲慶此時已經昏迷不醒、臉色有些慘白,看樣子失血嚴重。
一刻鍾之後,陳明謙起身洗了洗手,對趙子良示意,幾人來到正堂,趙子良迫不及待問道:“陳大夫,堡主怎麼樣?”
陳明謙道:“暫無性命之憂,不過傷勢較重,堡主可能要好生休養幾個月才能康複!”
趙子良鬆了一口氣,“沒事就好,那他什麼時候可以醒來?”
“三個時辰內就可醒轉!”
“多謝陳大夫了!”
陳明謙走後,趙子良對磐珠雋秀道:“公主,你還是帶著你的女侍從們回疏勒鎮吧,這裏太過危險!”
“不,我不走!”磐珠雋秀將腦袋一扭。
趙子良勸道:“公主,其實我讓你回去,目的也不全是讓你離開這個危險之地,我們前夜就派出了信使,按理說援兵昨日就應該到了,可現在依然沒有蹤影,信使也不見回轉,我擔心信使在半道上被人截殺了,求援信沒有到夫蒙將軍的手上,如果你帶著侍女們回去,就能見到夫蒙將軍,請他速速發兵救援,隻要再給我三百人,我就可以守兩天以上!”
磐珠雋秀見趙子良這麼說,也知道事情嚴重,想要守住托雲堡,僅憑剩下不足兩百人,根本不可能,上午一戰就損失了兩百多,如果突騎施人下次再發動猛攻,隻怕連一個回合都撐不下去。
“好吧,我回去,不過我會很跟著援兵再來的!”磐珠雋秀說完轉身就走。
“等等,公主,路上小心一些,擔心有人截殺!”
“省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