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
等待的日子是漫長和無聊的,為了不讓兵士們無聊,趙子良在營地裏組織兵士們分成幾隊進行對抗比賽,比騎射、馬術、騎戰、團體賽。
到第二天,天氣晴朗,跟觀察的兵士報告,河水水麵果然下降,水流速度也減慢了。中午時分,就有偵騎飛馬回報,在熱海南岸的賀獵城以南五十裏發現突騎施大軍,不過突騎施大軍的數量不是三千騎,而是五千騎!
突騎施大軍怎麼突然增加了兩千人馬?難道這其中有什麼變故?不管怎麼樣,這對於托雲堡都不是好事,他手上隻有兩百騎,而對方有五千之眾,兵力懸殊太大,就算可以攻其不備,隻怕也不能一戰而勝,看來隻能以殲滅對方的有生力量為目的,要瓦解這次突騎施大軍的攻擊,隻能從長計議了!
晌午過後沒多久,就見一兵士飛馬從南方飛馬來報:“副堡主,我等在巡邏之時發現了疏勒公主,她此時正打馬而來!”
趙子良聞言眉頭一皺:“這丫頭怎麼淨添亂呢?她是怎麼知道我等在此地的?”
魏猛道:“副堡主,恐怕是公主逼問了堡主或者堡內其他人,他們得罪不起公主,才不得不將實情相告,公主擔心您的安危,才急切匆匆趕來的!”
說話間,果然看見磐珠雋秀騎著白馬、手持長槍飛奔而來,在她身後還有一百多女騎士,這些女騎士個個騎術了得,身手矯健。
待磐珠雋秀勒馬停下,趙子良上前問道:“公主,你怎麼來了?還帶了這麼多女兵?”
磐珠雋秀笑道:“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父王擔心我的安危,就派這一隊精銳的女騎兵做我的隨身護衛時刻保護我。昨日我到托雲堡來尋你,豈知尋不到你,隻好逼問席雲慶,他才告訴我,你已經帶著兩百騎兵前來突襲赫拉部落營地,我放心不下你,所以今日天還沒亮就帶著護衛們趕來了!”
趙子良真不知說什麼好,責備磐珠雋秀太過任性魯莽吧?不忍心,說不出口,他心裏除了感動就隻剩下情意了,伸手握著她的手輕輕道:“公主對我的情意,子良百死莫報!隻是你怎麼這麼不把自己的安危當一回事呢?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你叫我如何是好?”
磐珠雋秀聽趙子良說得這般露骨,竟然羞得臉色緋紅,頗不好意思的扭過頭去,心裏卻是暗自高興,神色之間也變得春暖花開一般。
不過趙子良語氣一變,說道:“不過,公主,咱們可得把話說明白了,此次不久就會發生大戰,兵危戰險!如果你想留下,必須得聽我之令行事,如果你不能答應,為了公主的安危著想,還是請公主帶著她們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磐珠雋秀聽得眼睛一瞪,當即反對:“那怎麼行,我是將軍,而你隻是一個小小的隊正,讓我聽你的?那不行!”
趙子良將手指向南方:“既然公主不答應,那就請公主回去吧,我們這裏不要不服從軍令之人,如果你等留下,必然會壞了我之大事!”
磐珠雋秀見趙子良神態堅決、語氣堅定,心下一軟,連忙撒嬌道:“好吧好吧,我聽你的,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絕不違背你的軍令,這總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