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來不來？”林成用刀子在泰哥的脖子上刮著。
“不來了，不來了，好漢饒命。”因為林成用刀子在泰哥的脖子上刮，使得泰哥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往下落。
“你還舉著刀？”林成對老鼠樣的人說到。
老鼠樣的人猶疑不決，不知道是拿著刀好，還是丟掉刀好。
“你他媽的想害死老子啊，快丟掉那狗日的刀。”泰哥急忙罵到。
“本來我今天不值班，但身為警察，唉，沒辦法。”林成無奈地說。
“啊，你是警察？”泰哥明顯嚇一跳，心裏咒罵倒黴，看樣子又得進局子了。
“當然，隻不過......”林成還沒說完就一把推開了泰哥，“隻不過今天不值班，不想管太多事，你們走吧。”
泰哥喘著氣，聽到可以走了，懷疑地看著林成，竟沒有挪步。
“不想走？”林成頭一抬正色道。
“想走想走。”泰哥和老鼠樣的人嘴巴裏嘀咕著連滾帶爬地跑了。
中分頭聽到林成的聲音就已知道來人是誰，此時幹脆就坐在了地上。
林成看到中分頭的樣子就終於明白了一個人被打成豬頭是什麼樣子，林成看中分頭也就三十多歲，很瘦，臉上沒被打的地方留著三十多歲不應有的滄桑，“還沒死吧？”林成問到。
“你......啊......你為什麼救我？健身房的錢我已經還了。”中分頭窩在地上問，嘴裏流著血。
“嘻嘻，我隻是好奇。”林成說話間就把一根煙遞給中分頭，中分頭偏著腫成縫的眼睛看了一眼林成，然後抖著手接過煙，林成給他點上。
中分頭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然後長長地呼出，看樣子輕鬆很多。
“你為什麼借他們的錢？”林成問。
“還債。”中分頭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還什麼債？”林成又問。
“還俱樂部的債，你難道忘了我上次砸你們的俱樂部了？”中分頭又吸了一口煙，因為嘴巴被打的原因，說話的聲音一直不大。
“哦，這樣。”林成點點頭，眉毛跳了幾跳，“借了多少？”林成說話間遞給中分頭一張紙巾，示意他擦一擦。
“20萬，嗯，現在應該不止20萬了吧。”中分頭長出一口氣，裏麵帶著煙霧，接著偏著頭看著林成說：“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嗬嗬，那倒不是。”林成說著就站起身，“跟我來，隻不過把你身上弄幹淨一點。”
林成回到車上，看到中分頭顫顫巍巍地靠著牆壁站起來，然後拍著身上的泥土，用紙巾擦著身體。中分頭挪到林成車前，埋頭來看林成，林成示意他上車。
“你幹嘛？是不是趁火打劫？”中分頭謹慎地盯著林成。
“老子打你大爺，少廢話。”林成說完就調轉車頭狂奔而去。
林成來到一個銀行門前，叫中分頭呆在車上。待林成出來的時候就丟給中分頭一個袋子。
“這是什麼？”中分頭疑惑地問。
“裏麵是25萬，還債應該夠了吧？”林成冷冷地說到。
“啊，你想借我高利貸？”中分頭驚訝地問，然後打開袋子往裏麵看了看。
“不是，這是給你還債的，要是你不還錢，我看你一家人都得倒黴，不過，我這錢雖然不是高利貸，但也是有條件的。”林成說著點起一根煙。
“什麼條件？”中分頭知道天上不會掉餡餅。
“就是你以後隨傳隨到，叫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這25萬算是你的賣身錢了，怎麼樣？”林成對著中分頭吹了一口煙。
“你這還不是趁火打劫？那要是你叫我殺人呢？”中分頭驚呼道。
“既然不願意那就算了。”林成說著就去拿中分頭手裏的袋子。
中分頭見狀急忙一把抱住袋子，他一想到泰哥那些人就有點後怕，“你讓我想想。”
等到林成抽完一根煙，中分頭不情願地說到：“好吧，我答應。”
“嘻嘻，這樣才對，可是你要是拿著我的錢跑了，你要知道會是什麼後果。”林成最後給中分頭打了一針，“你不會拿這些錢去吃喝嫖賭吧？”
“不會，絕對不會，我跟我老婆保證過，以後重新做人。”中分頭像是下很大決心似的說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