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惠子一出大門就看到不遠處的一個人拚命地跑著,於是就追了上去。林成來到門口,發現鬆惠子已經跑遠,她身後也出現了剛剛消失的那群人,於是林成駕車追了上去。
鬆惠子跟著襲擊自己的人來到一個巷子口,發現巷子裏很黑,黑的伸手不見五指,這讓鬆惠子警惕起來。鬆惠子左手一用力,握在手上的刀就已出竅半分,遲疑一下後鬆惠子就慢慢地走了進去。
巷子裏很安靜,安靜地連蟋蟀聲都那麼清晰,這在繁鬧的中部區是不多見的。鬆惠子進到巷子裏沒多遠,她就聽到滴答一聲,兩顆泛著黃色的燈就立馬開了,鬆惠子發現自己麵前停著一輛車。接著車上下來一群人,由於燈光很昏暗,鬆惠子看不清來人的臉。
“哈哈,我們又見麵了。”說話的人往前走了幾步,這讓鬆惠子看清了他的臉,他就是被斷指的大頭。
“是你。”鬆惠子冷冷地說到,此時她的後麵也圍上了一群人。
大頭知道這是在花裏狐的地盤上,剛剛自己也是在大廳裏引的人,也知道了自己麵對的人不是常人,所以得速戰速決,不然中部的人很快就會來。於是大頭一招手,圍著鬆惠子的人就慢慢地向鬆惠子靠攏。圍攻鬆惠子的人手裏拿的都是冷兵器,沒有拿槍,想必是怕驚動了中部的人。
鬆惠子見對方要動手了,冷冷地一笑,心想就這幾個臭鳥蛋鹹番薯也想對付我?
林成跟著後麵的人,發現所有人進了之前看到的那個巷子,鬆惠子被圍在中間。於是林成就在不遠處看著,看這群大老爺們兒怎麼欺負一個女人。
鬆惠子很鎮定,被人圍在中間絲毫不慌。參與圍攻的一個人見距離差不多了,提起斧頭就劈了上去,可就在一瞬間,他就被鬆惠子反身一腳踢飛了出去。其他人見狀就立馬啊呀著圍了上去。開始的時候鬆惠子連刀都沒有出,隻是在避的過程中用刀身敲暈了幾個。
大頭見這麼多人都拿不下一個女人,就在邊上罵了起來,“他媽的,一群廢物,一起上啊。”
林成在不遠處看的津津有味,“這鬆惠子這麼能打,唉,嫁不嫁的出去哦,會不會有家庭暴力?”
圍攻鬆惠子的人見拿不下鬆惠子就立馬退開了去,而圍攻的四角陣容上出現了四個拿繩子的人,四個人一起朝鬆惠子扔去套繩。頃刻間,鬆惠子就被套住了手腳,其餘的人見狀就立馬圍了上去。鬆惠子見勢立馬抽刀就把困住自己的繩子給削斷了,然後俯身一掃,圍攻鬆惠子的人立馬就倒在地上掐著自己的腳鬼哭狼嚎。
“廢物。”大頭氣急敗壞地跑到車上,乘鬆惠子不注意立馬就打開了車的遠光燈,然後嘴裏大喊一聲,“動手。”
鬆惠子一時被突然而來的強光照的睜不開眼,而就在大頭說動手的瞬間,躲在巷子牆頂的四個身手矯健的黑衣人拖著一張網快速飛下把鬆惠子困住。鬆惠子連忙用刀去割網,可是割不開,而此時自己也被包的嚴嚴實實。
“哈哈,看你飛到哪裏去。”大頭見鬆惠子被抓住,走到鬆惠子身邊踢了鬆惠子一腳。“他媽的,真想現在就幹了你,帶走!”
“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