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末,朱紫薇的爸媽回來了。
朱紫薇的爸媽難得回來一次,朱紫薇肯定會陪在她爸媽身邊,而宇文水心一個人會覺得無聊,所以她會跟朱紫薇在一起,因此最後的結果是宇文水心跑到朱紫薇家裏去了。林成作為宇文水心的保鏢,按道理是不能離的太遠的,可是宇文水心到朱紫薇家絕對是沒有問題的,所以林成就沒有跟到朱紫薇家裏去。
等中午吃完中餐後,宇文水心就蹦蹦跳跳地從朱紫薇家回來了,林成望了一眼朱紫薇家外的花園,發現一輛黑色的加長版國產車停在那裏,一對夫婦上了車,而朱紫薇站在車門前望著宇文水心這邊。林成知道朱紫薇要出去,而她現在正在等宇文水心。果然,一會兒工夫,宇文水心就從別墅裏蹦出來了,換了一身衣服,拿了一個包,鐵定要出去的樣子。
林成在花園前攔住宇文水心,說:“你要出去?”
“對啊。”
“看來我也得跟你出去了。”林成笑笑。
“你去幹嘛?我是跟朱紫薇和她爸媽一起出去,你去不合適。”宇文水心有點焦急,因為朱紫薇在等她。
“我是你保鏢,你去哪我去哪,不然你哪也去不了。”林成說話很堅決。
朱紫薇遠遠看見宇文水心在花園裏停下,所以一直在那邊叫喊,催著宇文水心快點。
“好吧,好吧。”宇文水心不耐煩地說。
宇文水心和朱紫薇進了車,林成由於身份的關係,隻好坐在前麵,跟一個其貌不揚的司機坐在一起。
朱紫薇的爸爸六十多歲,發已花白,他老年得女,十分疼愛朱紫薇,可是沒有把朱紫薇帶在身邊,跟宇文騰一樣也不經常回來。朱紫薇的媽媽也已五十多歲,是一個不顯老的女人,由於保養得當,看上去才四十多歲。
朱紫薇的爸爸見一陌生人上車,等宇文水心也上車後就問:“水心,那是你的朋友嗎?”
“不是,是保鏢。”宇文水心有點不好意思,因為帶了一個陌生人上了別人的車。
“哦,難怪。”朱紫薇的爸爸點點頭。
車子下了紫金山,然後在月城一陣繞行,最後車子停在了一個高檔的大商場前。
下車,林成看見朱紫薇扶著一個戴著鴨舌帽把帽簷壓得極低的老頭下車,後麵跟著宇文水心和一個女人。林成禮貌地打了個招呼,可是沒有得到回應。老頭低著頭,林成沒有看到老頭的全貌,隻看到老頭鼻子以下的部分,可是就這一部分,林成立馬想到了什麼。林成本想跟著宇文水心進商場,可是被宇文水心攔了下來。
“你在這裏等,不要跟著進去了。”宇文水心說到。
“我是你保鏢。”
“別總是保鏢保鏢的,我跟他們一起不會有什麼威脅的,再說,那位司機大叔也是保鏢,而且比你厲害多了。不準跟來啊,不然翻臉。”宇文水心說完就跟了上去。
林成望了望司機,又看了看老頭,心想為什麼老頭的保鏢可以進去,我這個保鏢就不能進去呢?真是跟了一個不讓人省心的主。
就在宇文水心他們剛進去一會兒,林成就看見不遠處兩輛敞篷跑車呼嘯而來,停在了商場邊。林成望了一圈,發現商場的另一邊有個咖啡廳,於是就往咖啡廳走去。
“風哥丹哥,真的對不住,不想去了兩次他都不在。”說話的人坐在一輛黃色法拉利跑車的後麵,手上纏著繃帶,說話的人正是文森。
“嗬嗬,我倒是沒事,反正閑的無聊,隻是你說你一招就敗下陣來還真令我好奇,你身手好歹也不錯。”說話的人坐在另一輛跑車的駕駛位上,一副休閑打扮。此人名叫成永丹,是月城四傑之一。月城四傑開始是一些阿諛奉承的人封的,後來越傳越廣,直到幾乎整個月城的人都知道月城四傑。
“沒事,總會找到他的,你是我的人,你被欺負了,我這個做大哥的總會替你出麵,不然怎麼混?”說話的人是蘇臨風。他也是月城四傑之一。
“Tom,你是不是很期待?”成永丹瞟了一眼坐在他後麵的人。 “哼,沒什麼好期待的,隻是醫院將會增加一個傷殘人士而已。”Tom冷哼一聲,顯得很不屑。Tom是成永丹的人,今天成永丹叫他出來是為了給蘇臨風助陣。
“嗬嗬,你還是這麼自信。”成永丹笑著說。
“難逢對手肯定自信啊,唉,一下沒抓住就讓Tom跟了你,真他媽的後悔。”蘇臨風一拳錘在方向盤上。
“嗬嗬,那有什麼,今天還不是叫著Tom出來替你做事了,兄弟間不要說這樣的話,Tom也是你的人。”成永丹說著。
“好,夠義氣,走,喝杯咖啡休息一下去。”蘇臨風說著就推開了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