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孟崀就算準了純金劍鞘的那個必經的位置,在純金劍鞘起跳的一瞬間,便對準那個純金劍鞘的必經之地就是一槍,一個十分漂亮的提前量,分分鍾射中了一個八品高手。
“這麼快你也打得中,你這槍法太絕了吧。”一旁的牟壹壹張大嘴巴歎道。
此刻純金劍鞘心頭一慌一緊,隻感到大事不妙,這膝蓋一旦受傷,基本逃跑無望,正做完心裏準備,欲要著背水一戰,拚死廝殺。
柒卻是趁他立身未穩,又有候午在一旁逼迫,便趁其不備,用刀柄對著純金劍鞘的後腦猛得一擊。
純金劍鞘隻覺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識。
……
“嘩”的一陣淋水聲。
純金劍鞘應聲感到臉上一陣冰涼,便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看見孟崀拉了張椅子坐在自己對麵,正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自己,而他身後便站著那個徒手少年。
純金劍鞘正打算手腳用力,卻發現全身酸痛不已,根本使不上力,應該是被人封住了穴位,而且膝蓋流血不止,疼痛不已,整個膝蓋之下,幾乎沒有了任何知覺,手腳也被鐵鐐銬鎖住了,一時間被製得死死的,根本動彈不得。
“兄弟,這一覺睡得可香?”孟崀問道。
“哼!”純金劍鞘冷笑一聲,說道。
“還不錯。”純金劍鞘心頭又羞又怒,從來沒有落到過這般狼狽的地步。
“既然你已經睡好了,那我們就談談正事吧?”
“你想談什麼?”
“誰派你來的?”
純金劍鞘扭了扭脖子說道。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若是遭刺殺,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是誰做的,你不知道?”
“那你就當我傻吧,我確實不知道,你來告訴我。”
“得了吧,你別耍我了,到底想說什麼?”
“誰派你來殺我的?為什麼非要三番五次地來刺殺我,有很大的仇麼?我知道幾個月前的雨夜,來殺我的刺客也是你們的人。”
純金劍鞘注視著孟崀的眼睛,仔細辨別著他的眼神,良久之後,還是沒想明白孟崀這般裝傻到底有何意圖,旋即說道。
“你真不知道?”
“我確實不知道,你說吧。”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更不會告訴你了,隻要我不承認,你們便沒有什麼證據,證明我與雇主的關係。”
孟崀抽出一把明晃晃地匕首,用指尖輕輕撫了撫刀刃,幽幽說道。
“我勸你還是告訴我吧,我知道你也是受人指使,我與你本來也並無任何恩怨,告訴我真相,然後我放你走,你我互不相欠,否者……就別怪我用強了。”
純金劍鞘望了望孟崀手上的銀光,眼神中沒有半點恐懼,徐徐說道。
“別來唬我,我打出生起,就一直徘徊生死線的邊緣,我可不怕死,但卻不知道,你敢不敢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