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淚滑落,她背後中了一箭。她好像看到了趕來的人中有她大姐、二姐、三哥、四妹的影子……其中還有她的老爸!
可是她的視線開始模糊,耳邊的一切聲音也靜止了,她暈了過去。
翌日。
牢房之中響著皮鞭抽打的聲音。牆壁上燭火照出一個被拉長的身影,他被吊著奄奄一息。
有鞭子在不停的抽打他,他卻沒有吭一聲,他暈了過去。
這時有腳步聲響起。
“奴才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見雲晟睿到來,他身邊的內監立即行禮。
見雲晟睿到來,立即有人搬來椅子,雲晟睿掀袍坐下,瞅著發絲被血凝固而遮住容顏的嵇翰,問道:“他是那個吸血鬼?”
“回皇上,奴才這個不能確定。不過他就算不是那個吸血鬼也極有可能是那狐妖和吸血鬼的同夥。他會彈奏那曲在紫藤樹前皇上曾聽到過的那首琴曲。”
雲晟睿為一沉思,徐徐開口道:“不過都是巧合。他不會是那個吸血鬼。”
沒錯,在嵇翰被抓的時候,在刑場的地方出現風華那時,另一邊的嵇翰已經被抓,他們絕對不是同一人。
“可是皇上,您看他的穿著是不是和那個吸血鬼很像?”說著那內監讓一旁的侍衛將一個麵具呈上。
“皇上,他與那吸血鬼都同樣戴著一個半邊的白色麵具,而且他身著白色的衣袍,正與那吸血鬼如出一轍。”
雲晟睿盯著那麵具看了一會,問道:“你可知,他為何要帶麵具?”
立時有人將嵇翰垂在眼前的淩亂發絲撩開,露出他的右邊臉。
原來是用來遮醜。
“皇上,這是在他寄住的房間裏搜出來的物品。”內監說完便將又呈上來的包袱打開。
他將裏麵的東西一一排開,雲晟睿看見一個披風立即阻止道:“等等。”
那披風為何那麼眼熟?
皺眉。
雲晟睿突然恍然,隻道:“雖說他很無辜,可是他卻存有幫助狐妖之心,此人大有用處,將他掛到城門,將消息散播出去。”
他知道他是誰了!
當年那披風是他給五媚的。不知怎麼落到了他的手上。
他臉上的那刀疤,他可是記的清楚著呢。而且他還是雲修傑的徒弟……
第二日嵇翰便被吊了起來,消息迅速散播。
五媚沒有引出來,反而將嵇翰的手下都引來了。
而雲晟睿早有防範,來一個殺一個。
直到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人殺了不少,可惜五媚卻沒有出現。
“難道她中了那一箭死了?”雲晟睿奇道。
新帝登基,後宮稀薄,故廣選秀女,充實後宮。
消息一散播,閨閣中的女子,個個雀雀欲試。
這一日,程良歡知曉風波已然過去,正擔心著在戰場上征戰的雲修傑。可是她力不從心,又被禁足,隻有天天默默祈禱雲修傑能夠凱旋歸來。
程良歡的母親與丞相大人將她傳了過去,無外呼是讓她參加選秀。
以程良歡的性格不用想也知道她斷然不願意參加選秀。她曾說過非雲修傑不嫁。
她雖身子孱弱,可她的脾氣卻是火爆,逼急了拿死作威脅。
她還說,“如若皇上是真心對我,當初為什麼要讓修傑哥代勞學醫?為何是修傑哥對我百般嗬護?在他的眼裏隻有江山,我隻不過是他為了滿足他自己征服欲望而非要得到的人。”
說罷,她虛弱地癱坐在椅子上,咳嗽起來,痛哭不以。
哪裏不是雲晟睿的眼線?這話他自然知曉。如此他殺雲修傑的心不再動搖了。
一個月後雲修傑參加最後一場戰爭。隻要此場勝利,他便可以凱旋而歸了。
擦著陪伴自己生死的戰刀,雲修傑一把提起它,前去集合。這次他依舊當前鋒。勝利是屬於雲逍國的,他本來戰到了最後,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昔日的戰友要將他推下萬丈深淵?
為什麼?
這個問題在他暈死過去的時候依舊沒有想明白。
雲山之下,綠樹成蔭,道路狹窄,崎嶇不平。
“爺爺,你看我采到了什麼?”小女孩的清脆聲音回蕩在山穀。
“是靈芝!哈哈這次又是新品種的靈芝,待爺爺回去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提煉出起死回生的靈丹妙藥。”
“靜兒相信爺爺,一定能的。”
回去的路上。
“爺爺,那裏躺著一個人。”
“他可真夠命大居然沒有摔死,既然讓我碰到我就不得不管。靈兒拿靈丹來。”
“爺爺,他的頭部受傷了,可能會失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