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個白眼,五媚暗自嘀咕,“還真讓你說對了,普天之下恐無人能做到,我的確不屬於人類,我是半仙,我也是妖……我當然能做到。”
“玲玲,你自己嘀咕什麼呢?”雲修傑故意微躬了身,湊近五媚。
“走開。”五媚秀眉一蹙,眼神一凜,推開了雲修傑,‘砰’的一聲將茶杯放到了石桌上。
這人真是厚顏無恥至極。
站了起來,五媚掃了眾人一遍,一字一句鏗鏘有力地道:“你們放心,隻要我發現需要醫治的好人,不用你們找我,我自己就會主動送上門去給他們醫治。如若是壞人,除非她改過自新了我才會去救。”
“你救人的要求還真是……不同?”雲修傑感慨。
“莫非,依你之見,良歡非好人?”雲晟睿慍怒。
“姑娘,能醫救醫,不能醫就不要為難人。”程良歡難得的表現出咬牙。
“姑娘既能醫又何必見死不救,這般豈不是枉為醫者?”海叔表示不平。
見他們四人各有各的見解,五媚眼珠轉了一圈,裝作無奈道:“你們都不要瞎猜想了,我現在不救她是因為我還不了解她!壽宴在即,各位不用獻禮,吃飯嗎?”
“玲玲,那你也不了解我那手下,怎無條件救了他?”雲修傑連忙跟著五媚下了涼亭追問道。
“因為他危在旦夕,我必須營救,不然,等我了解他了,他豈不是早一命嗚呼了?”翻了一個白眼,五媚真想給雲修傑一個暴粟,他那是什麼腦子?
看著並肩前行的雲修傑和五媚,程良歡緊咬朱唇,眼裏洋溢濃濃的嫉妒。
“良歡怎不走?”見程良歡未跟上,雲晟睿回頭問道。
程良歡忙回過神,收了眼裏的神色,忙擠出一抹淺笑,回道:“我就不和王爺一同前去了,家父還等著我呢。”
“嗯,那本王先走了。”雲晟睿略顯擔憂地看了一會身子單薄地仿佛一陣風便能吹走的程良歡,隨後轉身離去。
“老奴也退下了。”海叔在經過程良歡的時候,道。
“嗯。”目光又重新盯著那一對漸行漸遠而模糊的身影,她隻輕應海叔,並未收回視線。
待人都走光,涼亭裏便隻剩下三人。
須臾,程良歡轉過了身,望向涼亭中的秋菊,眼神陡然變得凶狠,她上前一步“啪”的一聲,給了秋菊一記耳光。
“你怎麼辦的事?不是說六王爺最喜歡芙蓉花嗎?他為何連正眼都沒看我?還有,他身邊多了一個賤人,她又是誰?你怎麼什麼都沒彙報給我?”程良歡怒瞪著正瑟瑟發抖的秋菊,將剛剛所受到的忽視而引發的怒火全都撒到了她身上。
“奴婢,奴婢是還沒來得及彙報給大小姐,那馮姑娘是,是昨夜才入住宮裏。至於王爺為,為何沒有,正眼……這個奴婢也不清楚……”說著,秋菊的眼淚就嘩嘩地往下掉。
“你辦事不當,還有這麼多借口?嗯?”說著,程良歡便要揚起手再給秋菊一巴掌,卻被她的貼身丫鬟阻止了。
“大小姐,這宮裏人多,要是你這樣……傳入了六王爺的耳裏,這恐怕有損大小姐在他心中的……”
“哼,還是你明智。”程良歡悻悻地收了手,對著秋菊道:“如果有人問,你臉上這從哪裏來,你知道該怎麼說吧?”
“奴婢知道,請大小姐放心。”秋菊連忙誠恐誠慌地回答。
“哦?你知道,那你該怎麼說?”指尖劃過秋菊的臉,程良歡饒有興趣地問。
“奴婢,奴婢會說,是奴婢不小心犯了錯,被罰的。”
“不,你應該說,是被賞的。”
***
“玲玲,等會就要獻禮了,你那寶物可貢獻出來一樣嗎?”雲修傑還是極近討好地纏著五媚。
“不。”五媚回他的話很是堅決。
“為何?你不應如此小氣!那好,你出個價,本王出價買你的便是。”他語氣又變得惡劣。
停下了腳步,五媚看了雲修傑一會,最終不屑地“切”了一聲,道:“你?你買得起嗎不是說我的寶貝個個都價值連城嗎?怎麼你一個王爺能付得起這個價啊?”
“……”
“你大可放心,你二哥贏不了你們。”拍了拍雲修傑的肩,五媚說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