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艾殊並未直言,隻是把信遞給了赫連詢。
讀罷信上內容,赫連詢與臧艾殊感覺相似,那就是他們現在的任何舉動都已經在別人的監控之下。
“爺覺得這是何人所為?”
“麗、水、閣。”慢慢的說出這個名字,臧艾殊冷笑一聲起身,“能夠殺死蕤賓,並清楚本王的一舉一動,嗬,普天之下除了麗水閣,本王真想不出還有誰能有這個能耐。她們這是在向本王示威。”
臧艾殊說著話,手上微攥的拳頭一直沒有鬆開。對於信上所說的內容他還是無法不在意。
走到窗前,臧艾殊扶框看著窗外的春景。
碧波蕩漾,垂柳依依,一副生機盎然的樣子。
“煙鎖池塘柳。”
清脆的女聲響在臧艾殊耳邊,恰如眼前之景一般真實。
“阿詢。”
臧艾殊覺得自己這次大概是真的喜歡上了那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
上了心,便放不下。此後是緣,還是孽,皆是造化。
“現在啟程,去玉巔山。”
赫連詢並不認同臧艾殊的決定,玉巔山並不在他們本身的行程之中,現在臨時改道,會延誤時機不說,也有著太多不確定的因素在裏麵,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這件事,從頭到尾就是一個騙局,用林巧兒哄他們上當罷了。
“爺,依赫連之見,這很有可能是一個陷阱。”
臧艾殊站在窗前,倚著身後萬千**,勢在必得。
“本王倒是很想看看,究竟是何人敢來招惹本王。”
臧艾殊一向說一不二,而張堯亦是同樣性格。現張堯帶著林巧兒下山進城,為的就是等臧艾殊過來領人。當然了,雖然張堯的目的是把林巧兒交給臧艾殊照顧,但按他的性格,就算想要做件好事,都必會各種刁難。更何況,他現在算是開恩,把他家的寶貝妹妹暫時交給臧艾殊照顧,又怎會不想要捉弄臧艾殊一番。
這些尚且還是張堯自己的打算,林巧兒並未清醒,不知道張堯打的是怎樣一個小算盤。林巧兒雖說是吃了藥,正在睡覺,可睡覺又不是長眠,再怎麼樣也會有醒來的時候。
慢慢睜開眼的林巧兒看著再次變換的場景,有些反應不過來。到底是她剛剛在做夢,還是現在在做夢呢?她不是應該在玉巔山上嗎,這是哪裏啊。
林巧兒這邊醒來起身,碰巧張堯正想著怎麼戲耍臧艾殊,一個人偷偷笑得猥瑣。林巧兒一看,也沒猶豫,直接把枕頭扔到了張堯那賤兮兮的臉上。
‘老天,我真不想說我認識那個家夥啊。’
林巧兒無聲哀嚎,可惜沒人聽見,嚎了也是白嚎。
張堯見林巧兒醒了,也沒說別的,先過來幫她把脈,看看毒素目前清除得如何。
這一號脈,就又發現了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