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其實早就想看看這傳說中的瘦馬,可是杜仙兒不讓自己進也隻能放棄了,於岩倒是無所謂,裴煙兒則是拉了拉葉楓的手:“師父,你可一定要守住啊……”
“什麼啊……”葉楓擺了擺手,“我又不是以前揚州鹽商那種變態,而且隻是體驗,又不是真的。”
“所有男人都很享受這個過程的哦。”杜仙兒狡黠的笑了笑,打開了門:“進去吧。”
葉楓踏步進去,裏麵的陳設很簡單,靠近房門擺著一把太師椅,而麵前則是輕紗帷帳,影影綽綽有兩個曼妙的身影。
見有人進來之後,那兩個曼妙的身影走出了輕紗帷帳,一個女孩濃妝豔抹,穿著超短裙和高跟鞋,黃色的襯衫,一副風塵打扮。
而另外一個女孩則是瘦瘦弱弱的模樣,身上穿的也是簡簡單單的白體恤和牛仔短褲,一副學生打扮。
兩人都是背對著葉楓。
那短裙姑娘喊了一聲:“姑娘拜客。”
這個學生打扮的女孩便是施了一個萬福。
這短裙姑娘再喊了一聲:“姑娘往上走。”
這女孩倒退著走了走,靠近了葉楓,腳步很輕,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短裙姑娘喊:“姑娘轉身。”
那女孩轉身對著葉楓,露出了自己的模樣,隻是一直低著頭,葉楓也能看出個大概,是個很清秀的女孩,不施粉黛卻也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短裙姑娘喊:“姑娘借手。”
那女孩伸出了自己的手伸到了葉楓的懷裏,膚霜賽雪,吹彈可破,葉楓的心神果然被這個聽話的女孩開始撩動了。
短裙姑娘喊:“姑娘相公。”
那女孩轉眼偷覷,一雙大眼睛含情脈脈,眼波流轉,隻是看了一眼,便是很快的低下頭去。
短裙姑娘喊:“姑娘幾歲?”
女孩說十八歲,聲音清脆如銀鈴,同時帶著絲絲的媚態,十分的勾人。
短裙姑娘喊:“姑娘再走走。”同時用手拉起女孩的裙子,女孩的一雙小巧的赤足露了出來。
“相公,看趾有法,凡出門裙幅先響者,必大;高係其裙,人未出而趾先出者,必小。”
葉楓點點頭,這一套流程幾乎將女孩的麵,手,臂,膚,眼,聲,趾一一看了個遍,就如挑選貨物一般。
而且女孩的順從對男人的心理也是起到了極大的滿足作用,如果坐在這裏的是胖子,估計早就撲上去了。
“怎麼樣。”杜仙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葉楓的身後,擺擺手讓那短裙姑娘下去,隻留下那個學生打扮的女孩。
“還不錯。”葉楓淡淡的回答道。
“我就知道這點程度的誘惑對你道心造不成任何的困擾,而且你身邊的女孩也都太漂亮了。
照理說,你這樣既修道身邊還是美女如雲的男人,是媚道采補最難搞定的男人。”杜仙兒歎口氣說道。
“多謝誇獎,還是說正事吧。為什麼要帶著這個瘦馬?”葉楓指著這個女孩說道。
“這個女孩叫阿香,她本身是個十分苦命的孩子,但是也正是這種苦命,讓她擁有了一個不同尋常的能力。
你知道,她為什麼叫阿香吧?”杜仙兒看向葉楓。
葉楓想了想,作為修道之人,提到阿香這個名字,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中國神話中的西方之神,神話傳說中的推雷車的女神。
道教西方七宿星君《太上黃籙齋儀》卷四十四稱阿香西鬥星君為:“奎宿天將星君,婁宿天獄星君,胃宿天倉星君,昴宿天目星君,畢宿天耳星君,觜宿天屏星君,參宿天水星君。”
這麼多的稱號,都是指的這個阿香,傳說她推雷車而過,便能夠招致風雨。
宋代的著名詩人蘇軾在《無錫道中賦水車》一詩中說:“天公不念老農泣,喚取阿香推雷車。”
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難道,你是說她有那感應西鬥星君的能力?”葉楓想了想,又自我否定了,“這怎麼可能,她隻是個普通人啊,再苦命的身世也不可能把一個人變成能夠感應神靈的人啊……除非……”
“對……除非。”杜仙兒笑了笑,指著阿香:“她十五年前幾乎都是那麼過得。”
葉楓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阿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