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男的,是不是想跟女孩做那種事情之後,就不會困了?”南宮殤紅著臉頰,怯弱弱問道。
陳默笑了下,用曖昧和火辣的眼光看著她:“想的時間長了,就更會困,因為不能做。”
“那,那你隻要不睡覺,對,對陳默輕點,就行。”
最後,那瘋狂的火焰,在所有的燃料和能量用盡後,陳默們才疲憊睡著。陳默的世界,整個一片黑暗,黑暗的沉重,也不會閉上眼睛,就看到那個紅衣女鬼了。
異日,陳默是在中午一點多才醒來,準確的說,是被南宮殤夢中尖叫聲,給吵醒的。陳默看著她不斷的急喘,就像得了哮喘病一般,忙將她搖醒。她最初是猛地睜開眼睛,雙眸無神呆呆望著屋頂,不知道在想什麼。
“嗚嗚,陳默剛剛又夢到那個女鬼了。”許久,南宮殤才依靠陳默懷中,哽咽哭泣起來。
陳默曾經是個心理醫生,對女生的心理有過一定的研究。當女孩突然對一個不太熟悉的朋友,有了貼身的近距離接觸,那不是喜歡,更不是愛。因為喜歡和愛,始終會讓女孩有些害羞,恐慌,不敢主動躲在男人懷中,怕男人說她淫蕩等。
這種情況,隻有在無限的恐懼中,才會這麼做。她的腦子當時一定是空白,或者說陳默是不存在的,就像她的娃娃熊,是唯一可以在她無助害怕中,給予一點點的安全感。
陳默伸出手,輕輕拍著她,試圖給她一些安慰,見她情緒慢慢平靜下來後,問道:“你到底夢到什麼?”
南宮殤的聲音,是幽幽無力的,她說她的夢境,就像是夢境的開關,被陳默給打開,木木的說道:“夢到,陳默還在陳默屋子裏麵睡覺,突然那個紅衣女鬼闖了進來,對陳默說,不要害怕,她隻是回來找一件她最愛穿的衣服,還,還有,就是囑咐陳默,不要亂動掛在牆壁上的畫,那是她最愛的畫。”
陳默隱約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太對勁,可當時似乎為了躲避恐懼,嚐試用心理學中,找到一些安慰,便問道:“你是不是對屋子裏麵那一幅畫了?”
“嗯,我,我是在白天動的,覺得那幅畫裏麵的女人好醜,就想丟出去。可我沒有丟,隻是從牆壁上取下來而已。”南宮殤委屈可憐的說道。那櫻紅薄薄嘴唇,以往無論笑,還是說話時,都會露出雪白的牙齒,而此時卻是上下打顫,遮擋住美麗畫麵。
不過南宮殤的話,讓陳默心裏頭漸漸有些底氣,勉強冷靜下來,分析說道:“這不是裝鬼,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昨天夜裏,你聽到那個小孩說看女鬼,你肯定回到屋子裏麵胡思亂想了。”
“我能不亂想嗎!是那個小孩說話太嚇人,我要不胡思才怪的。”南宮殤帶著哭音,嗔怒說道。
陳默笑了下,雙手放在她肩膀上:“這就對了,是你胡思亂想,潛意識已經對那一幅畫形成恐懼,愧疚,擦此會做這個夢。沒事的,陳默過去是一個心理醫生,你這樣的情況,陳默經常從病人口中聽得到。”
“嗯,嗯,可是,那臥還夢到,女鬼回來找衣服,她拿走的是一件黑色裙子,這個怎麼解釋?”南宮殤點了下頭,像是相信陳默的話,可隨即又害怕起來,抬起頭,怯弱弱的顫抖著。
是的,南宮殤夢到女鬼回來找黑色裙子,陳默真的不知道如何解釋。
因為陳默給南宮殤說了許多,那都是瞎夢到的,並且勸南宮殤,回她自己屋子,將那一幅畫重新掛好在牆壁上,南宮殤默認,卻拒絕親自掛,而是哀求著陳默去辦。可能是因為中午,那天的陽光也特別好的原因,給陳默長了許多的膽量,便去南宮殤的屋子裏麵。
當陳默推開南宮殤門,驚恐著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將尖叫聲給堵在嗓子眼中。因為陳默,陳默看到,在南宮殤床旁邊的地上,躺,躺著一件黑色連衣裙!對,是黑色,就是南宮殤夢中夢到的黑色裙子,更是陳默以往在八樓住時,多次遇到那女人,經常穿著那一件黑色裙子!
想逃,可雙腿想棉花似的不住打顫,癱軟無力。桌子上擺放著鬧鍾,每一秒的滴答響聲,就像是一把鐵錘,一下又一下的在陳默心髒上敲擊著。就在陳默不顧一切,鼓足勇氣要轉身瘋狂逃走時,突然聽到“吱吱”老鼠叫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