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剛剛退伍的老兵,我叫祝九夜,我的家族是一個釀酒世家,在我家什麼都不拜,隻拜酒,在我們家族把酒當做祖宗一樣供著,每天上香,聽我爺爺說,之所以我家怎麼看重酒,是因為我們家族就是從酒開始的。
在我家的祭台上有一壺酒,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酒,聽我爺爺說,這是我家釀出的第一壺酒,已經有好幾千年了,已經通了靈性,隻要每天拜一拜,它就會保佑我們家,確實,這幾年我家確實沒有什麼災難。
哦,對了,我的名字也很有趣,我父親姓祝,聽我母親說:“當時我生你的時候,你父親正在祝酒爺,所以你父親當時就決定你叫祝酒爺,但是直接叫酒爺有點不好,所以就改成九夜”所以,我的朋友都喜歡叫我九爺,我父親希望我能繼承家族的東西,但是我並不喜歡酒。
灑分人品,人分灑品,這是我爺爺常說的一句話,但是每次我爺爺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總會反駁道:“是酒,不是灑”爺爺總會笑著摸摸我的頭說道:“好好,是酒,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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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又要給我講故事了,唉!”祝九夜在一個四合院門前說道。
“爺爺,我回來了”我進門就使勁喊,因為,我爺爺的耳朵不太好,所以我必須要很大的聲音他才會聽見,“怎麼大聲音,你爺爺是聽的剛好,我卻震聾了”一個男子從左廂房出裏對著祝九夜罵道,我看著這名男子,眼神濕潤了,沙啞著聲音說道:“爸,我回來了”。
“哭啥哭,怎麼當兵三年還是哭哭啼啼的,是不是男子漢”男子說著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父親拍拍我的肩膀說道:“回來就好,你爺爺在正廳,你過去把”。
我去了正廳,看見爺爺在裏麵跪著,對著前麵的靈牌位磕了三個頭,說道:“各位列祖列宗在上,我是灑舍第二百四十八代傳人,灑舍在我這一代沒有發揚光大,我愧對各位列祖列宗”。
我扶著爺爺坐了下來,我拿了一個墊子墊在地上,坐了上去,爺爺看著我,用手摸了摸我的臉頰說道:“小夜啊,你終於回來了,這些年,你去當兵,都是小婉來照顧我的,她是個好姑娘”我聽到小婉這個名字的時候,我腦袋裏浮現出一位紮著雙馬尾的小女孩,我走的時候,她還哭的稀裏嘩啦的,想著想著我的臉浮現一抹笑意。
“聽沒聽見”爺爺用手敲了下我的頭,本來我經過在部隊的三年身體已經練的很結實了,但是爺爺打我的時候,我還是能感覺到疼。
“聽見了,聽見了,爺爺你的手勁有多大啊,怎麼疼”我一邊摸著頭一邊說道。
“聽見了就好,好了,我現在要給你講你最喜歡聽的故事了”聽到爺爺又要講故事,我心裏很是苦惱,但是我不能表現的太煩躁,因為小時候我有一次很煩躁就不想聽了,爺爺還以為我不喜歡了,整整一個周不說話,自從那次,我再也不敢表現煩躁了。
“嗯,爺爺,您講把,我聽著呢,我最喜歡聽您講故事了,我也好久好久沒聽您講故事了”
“好好,你喜歡就好,我這次要給你講酒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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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族譜記載我們祝家在秦朝,開了一間酒館起名叫灑舍(為什麼叫灑舍呢?其實是酒舍的,因為在我不知道多少代的祖宗的時候,那時候,我祖宗他老人家要為灑舍題字的時候,手誤少寫了一個橫,但是又不好說出來,就叫後人一直用灑帶酒),而且無論什麼年代的灑舍,門外總會有八個大字“人分灑品,灑分人品”裏麵的老板那時候稱呼為灑家,灑舍,平方不大,裏麵隻有一個桌子一個凳子,所以隻能坐一個人,但是知道的人進屋賣完酒就走,從不來不在屋裏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