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果然是高,丫頭,沒想到你還懂得這些。“錢世豪伸出大拇指說道。
“爹,我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所以就蒙對了。“若蘭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來。
“丫頭,你看看他們能看出來他們是什麼原因偷米的嘛。“米廣財在那問道。
“這三個人應該是本鎮上的人。“若蘭說道。
“哦,何以見地。“米廣財好奇的問道。
“爹,你看,他們三個人,每一個都是耳圓腦肥,再看他們的衣服都是清一色的黑色夜行服,那麼難民肯定不會有這個打扮。再看他們都同意把臉遮上,隻可惜光顧著喝酒吃肉,把遮臉的戴在了頭頂,可見他們應該是本地人,怕是被別人發現才戴著遮臉,外鄉人更沒有必要。再聞一聞他們身上的問道充斥著煙草酒氣,可以肯定他們是出自本鎮上的人。“若蘭說道。
“那麼他們為什麼來偷米呢,既然不缺吃喝的。“錢雪蓉好奇的問道。
“妹妹,這就是我給你說的第二種人了,他們和米家有某種關係,應該是米家欠了他們什麼東西或者錢財。“若蘭肯定的回到道。
“不可能,咱們米家什麼時候欠過別人的。“米廣財趕忙說道。
“老劉,去把他們嘴給鬆開,讓他們自己說說。“米廣財生氣的說道。
“是的,老爺“老劉上去就扯掉了三個盜匪的塞嘴布。
“米老爺,我們該死啊,放了我們吧。“就見那三個盜匪趕忙磕頭求情。
若蘭看了這一幕瞬間想到了之前的綁匪,自己心裏不由得升起了一股冷意。
“快點說說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來偷我米行“米廣財惡狠狠的說道。
“老爺,我們是本地人。前兩日和您家二公子賭牌,您家二公子輸給我們三十個大洋,說沒有錢還。我們也拿他沒有辦法,就給我們立了字據。後來還是沒有還的意思,這時候我們隻能把他綁了去,結果誰知道您家二公子他本領過人,被他跑了。後來他就告訴我們,欠我們的錢他要拿米來抵,就告訴了讓我們怎麼怎麼做。把你們米行具體人員的安排和休息時間給我們說了,我們這才去偷了米行。“其中一個盜匪說道。
“昨晚剛從賭坊出來也沒有吃飯,我們兩個潛入米行,另一個在外麵看守,結果我們看到四周沒有人,而且桌子上麵放著酒肉,就叫了看風的那個也進來一起吃了,誰知道,吃著吃著就撐了,大家想眯一會,結果醒來就被綁了。“另一個又說道。
“你們說的可都是實話,米振東欠你們的錢。“米廣財厲聲說道。
“米老爺,我們不敢說謊,這還有字據。“其中一個人說著從身上掏出來米振東立的字據。
米廣財接過字據一看那歪扭七八的字體就知道這是米振東的字樣,氣得濃眉倒豎,圓眼方瞪罵道:“這個不爭氣的東西,看我不打死他。“
錢世豪一看趕忙說道:“米老哥,不要動怒,孩子還小,做了些不懂事的,沒有必要給他一般見識。”
“老劉,老劉”米廣財氣得說話都不穩了“你快去把米振東那小子找來,我今天要宰了他。”
“是的,老爺“老劉說著想要下去。
“等下,把他們三個安頓好了。“米廣財站起身來看了看米行管家老劉,老劉點了點頭。
這一幕被傅若蘭看到了,傅若蘭心裏害怕極了,和那天她看到的眼神一樣帶著殺氣。讓傅若蘭不自覺的後脊背冷颼颼的。
真是:才女初試水,絝男終是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