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衣一臉懵逼,這都什麼啊?看著手裏拿著的屬於自己的畫像,恍惚間,白如衣似乎明白了什麼。
“聖子,你誤會了,我與王道友純屬朋友,絕對沒有一點其他意思。”白如衣趕緊搖手。
“最好如此!”舞傾城瞄著白如衣。
“那麼現在你知道他在哪了?”舞傾城接著問道。
“他前一步比我先離開七妖穀!”白如衣解釋道。
“所以他現在去哪了?”舞傾城急道。
“我猜測他此時十有八九在慶天城。”白如衣肯定的說道。
“好,我知道了。”舞傾城眼睛一轉說道。
“我欠你一個人情,記住了,隻此一次。”舞傾城道。
白如衣頓時興奮的點頭,一位大道子的人情,在某種程度上是可以代表一方勢力的態度的!
白如衣告辭後,舞傾城將目光又轉向了李白,淡淡道:“你也聽見了,他現在在慶天城,我要你幫我,讓他來找我!”
“哼!”
“啪!”又是一鞭子抽了上來。
“想好了再說!”
“我隻會寫詩!”李白幽幽道,人家不願意來,我還能綁來嗎?
“那你就寫詩,讓他知道我對他的想念,並且激動來見我!”舞傾城說道。
李白差點一口鮮血,噴死舞傾城,這點仙王都做不到吧!
“恕我無能為力了!”李白淡淡說道。
“是嗎?我覺得我說你可以你就應該可以!”舞傾城陰陽怪氣的說道,威脅意味深長。
誰知如今李白桀驁不馴,視死如歸,頭一扭,心一橫,幹脆不去理會舞傾城了。
舞傾城氣極,正欲動手,那個小師妹又出現了。
“又有什麼事!”舞傾城怒氣衝衝的說道。
“師兄,又有人送來一件東西,說務必親手交給你!”小師妹,趕緊道,這個時候是個人都能看出來,舞傾城心情非常不好。
“讓他來!”舞傾城平息了怒火,按照前車之鑒,很有可能也是關於王尋的消息。
很快一個儒修出現了,李白頓時一樂,道:“小輩,快來救救你前輩。”
儒修看見李白,微微行了一個禮,道:“原來是李白前輩,小生這有禮了。”
說完便不去理會李白,手中抵過一副畫卷,然後毫不留戀的轉身而去,他當然知道手中的畫卷中有什麼,他那還敢留下。
“記得找人救我!”李白對著儒修的背影吼道。
舞傾城白了他一眼,這天下有幾人敢跑到風月宗來救人,而且還是從自己手中的救人?
隨手打開畫卷,舞傾城眼睛驟然睜大,一腔怒火,隱隱衝天而起,全身不由自主的抖動了起來,是氣的。
由於舞傾城是麵對著李白打開的畫卷,所以李白也不知道畫卷上內容。
可是這並不影響他天才的想象。
“莫非,被甩了?被綠了?”李白嘀咕著。
“這是誰?”突然舞傾城一聲大叫,虛境少年皇,無敵的威勢,衝天而起,整個風月宗都感受到了一股屬於無敵的力量,那是心境無敵的小無敵的信念。
在這股力量下,整個風月宗渡境以下,瑟瑟發抖,無敵不可敵的力量,最震撼人心。
即使上人也望著舞傾城的位置,喃喃自語:“還真是天命所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