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這些人,麵色同時冷了下來,最後也散了開來。
二樓如同庭院一般,有著許多假山,亭子,石桌石椅。
兩夥人涇渭分明坐了下來。
七妖穀倆姐妹,看著太歲天的人,小八道:“看起來太歲天天驕也不怎麼樣嘛!”
“不要小瞧他們,有些人給我感覺不弱與我們,而且…!”
“而且什麼?”
“這隻是二樓!”
陸陸續續越來越多人登上了二樓,不過都是太歲天的,細細數來,足有近百人,在數量上徹底將教派人數上碾壓了。
不過他們緊緊隻是站在一起而已,如今太歲天亂成一片,那有什麼同心同力之說。
宗派也無懼他們人多。
“庭院怎麼分?”就在這時,一道聲音淡淡開口了,是玄冥。
這裏僅僅隻有二十五間庭院,而人數已經破百了,到底誰應該住進去?
按照規矩隻有二十五個人才有資格。
氣氛一下安靜了下來,一個個相互看著對方。
就在這時,兩個仆人走了上來,一個端著盤子,走在後方。
兩人同時向著所有人行了一禮,走到了第一個庭院,將牌子掛了上去。
“玄無涯!”
“憑什麼?”立馬有人不滿,冷冷看向仆人,氣息激蕩,殺意淩然。
“諸位大人,我們隻是跑腿的……”掛牌子的仆人嚇得一哆嗦,委屈道。
聞言,不甘的收起了氣勢,對一個仆人出手,他們可丟不起人。
雖然一巴掌就能拍死,可是怕死後,依然得不到認可,還會被人嘲諷,這種事,天驕做不出來。
仆人走到了第二間庭院掛上牌子。
“冰月軒!”
又一個沒有聽過名字的,氣氛壓抑,仆人頭上不停地滴水。
第三間。
“拳健!”
“………”
隻掛到第九間時才出現了一個大家都熟悉的人名。
“西門不敗!”
頓時人群喧嘩起來,好不容易出現了一個自己聽過的,既然是一個已經死了的。
“他不是死了嗎?”
“好像記得是一個叫王尋的人殺了?”有人慢慢想了起來。
“王尋……”
不約而同抬起了頭,看向了上方。
會是一個人嘛?
明明隻有二十五間,仆人卻感覺自己像是掛了一年之久,主要是每掛一個就有一群冷冷的目光注視著自己,壓力巨大!
十名開外後,名字大家都熟悉了起來,而有些就在這群人之見,比如第十七金蛇郎君。
不過他們並沒有著急住進去,誰都想看看前麵住的是誰。
“居然沒有我們?哼!”玄天教有人大聲不滿道。
可結果隻換來了一道不屑的目光,連一句話都沒有,而有些仿佛都沒有聽見話一樣,理會都不理會。
宗門目光冷了下來,誰沒點傲氣,而且還被自己看不上的人藐視?
一日複一日,十間以後得人都來了,唯有前十間卻沒有一個人來。
這前十間代表著二樓最強的是個人,這點上,十個人裏麵九個都不服。
直到第九日,數日沒有人上來的二樓突然傳來腳步聲。
一個普通的男子走了上來,目光清澈,穿著粗布麻衣,渾身沒有一點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