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回來了,讓您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賀淺月將手裏的托盤彎腰放在清炎麵前的桌案上,****半露。清炎毫不避諱的掃過,低頭品著手中酒杯了的酒。
賀淺月見清炎絲毫不在意自己故意露出的雪白,心裏的疑慮也放下了,更加相信之前老鴇對她說的話,清炎對她,是有意思的。
”公子,這是淺月特地給您帶來的上好瓊漿,您嚐嚐!“賀淺月跪坐在清炎身邊,接過清炎手中的酒杯,將玲瓏玉盞裏裝的瓊漿蓄滿,又端給了清炎。
清炎麵不改色的接過,仰頭便喝了下去。
賀淺月心中更是高興,一杯接一杯的倒給清炎,清炎也毫不推辭的喝下了。隻是一壺酒都快要喝完了,清炎依舊麵不改色,同賀淺月說說笑笑。
賀淺月心裏不免有些慌張,難道崔媽媽跟自己說的話,自己會錯意了?可是不可能啊,崔媽媽的意思那麼明顯,怎麼會弄錯呢?難不成,是阮公子不好意思了?
思及此,賀淺月起身貼近清炎,將半個身子倚在了清炎身上。
”公子,你醉了,夜深了,我們休息吧?“賀淺月又將身子往清炎身上倚過去,手在清炎的胸襟處四處遊走。
清炎抬首看了賀淺月半晌,伸手抓住她的手,眯起眼睛看著她。
”醉的是你吧,淺月姑娘?“
賀淺月眼裏閃過一絲慌亂,立馬又淡定下來。”公子,你真的醉了,我們歇息吧。“
清炎輕笑一聲,看著靠在自己身上的賀淺月,手漸漸鬆開了。。
“寒淵~師父~,我可不可以住到斷崖下麵去啊。。“清歡在寒淵的閣樓裏,拉著寒淵的衣袖撒。
寒淵一臉無奈的看著清歡,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從擺滿瓶罐的架子上拿出一個巴掌大的瓶子,從裏麵倒出一顆小藥丸,遞給清歡。
”師父,這又是什麼?“清歡疑惑的詢問寒淵,這幾日,寒淵已經斷斷續續讓她吃了許多這樣的藥丸了。隻是每次詢問,寒淵都避而不答。
”這幾日讓你吃的。都是不同的毒。你體內有盅毒之王,這些毒對你並無作用,為師隻想確定,那幾個月後,你已經不百毒不侵,為師這才放心,明白了?“寒淵看著清歡將藥丸吃下,這才輕聲向清歡解釋。
清歡憋憋嘴,雖然她的確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可是誰家師父沒事就拿毒藥給自己的徒弟吃?雖然這樣想,清歡還是應了一聲,。
“我待會兒送你下去,我已經吩咐人給你準備了一棟閣樓,離聖栩歌所住地方不遠,不過每日清晨,你需來我這裏學習醫術。”寒淵淡淡的說完,牽過清歡的手往門外走去。
“我知道了,可是寒淵,我每天都要到這斷崖上麵找你嗎?”清歡興奮地點點頭,拉緊寒淵的手,跟著寒淵出了閣樓。
“嗯,我會叫人每日接你上去,你不必擔心。”寒淵麵不改色的說著,走至涯邊,順手將清歡抱起來。
“那師父,你不會叫我從那個地道爬上來吧?”清歡有些緊張,要是讓她日日從地道裏爬上來,不如一巴掌拍死她好了。
這邊寒淵已經抱著清歡躍下了斷崖,呼嘯的山風刺得清歡閉緊了眼睛,不再說話。
等落到了穀底,寒淵看著清歡淩亂的頭發,伸手替她理了理,嘴角又揚起笑容:“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說罷,帶著清歡向一邊的閣樓走去。
那是一棟與竹林色彩相近的閣樓,半隱在樹蔭中,清歡睜開寒淵的手跑進去,裏麵同斷崖之上寒淵的住所相似,高大的書架,旁邊還有一個架子,上麵擺滿了一些奇奇怪怪卻漂亮異常的花草。還有一張長案,上麵鋪著文房四寶以及還未展開的宣紙。
角落處有旋梯,清歡跑著上去,二樓與下麵相比較為窄小,正中間有一張雕花大床,四周以絲綢所致的輕紗遮擋,床尾下麵放置了腳踏,一旁還有梳妝台。一張軟榻放在床的不遠處。窗的一旁還設有一張琴幾,上麵置有一架古琴,琵琶斜靠在牆邊。一張檀木幾擺在床頭,上麵置有茶杯。整個房間,看起來格外漂亮。
“師父,以後我要住這裏嗎?好漂亮呀,謝謝師父!”清歡回過頭一把抱住跟在身後的寒淵,張口閉口都是歡快,寒淵笑著點點頭,叮囑了幾句,便離開了。
清歡在閣樓裏東摸摸西看看,轉悠著玩了半天,終於停了下來。
“啊!對了,阿栩,我要去找阿栩!”猛然想起阿栩,清歡立馬站起身跑了出去。
“阿栩!阿栩!”還沒到,清歡就開始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