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了自己很可能是被利用的,但是甄豫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自己是心甘情願被對方利用的。有一句話說得好,一個人的價值,並不是通過自己擁有多少財富來體現,而是在人類這個群居的社會大家庭裏,能夠為別人提供多少價值。
你能夠幫到對方,至少證明了你還是個有用的人才,想清楚了這一點,甄豫原本有點兒陰鬱的心情也變得開朗了一些。無論如何,甄宓妹子已經和自己熟絡到可以坐大腿的份上了,對於自己以後控妹的計劃而言,是個很不錯的開始。
甄豫此人,雖然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沒有取得特別大的成功,但是卻培養了非常不錯的性格——有理想、有原則,但是做事情很務實,很明白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這個道理。
如果想混出一片新天地,也絕非一日之功,想推倒軟妹子甄宓,也絕對不是一日之功,就算你想一日,人家現在也才八九歲的年紀還要等好幾年不是?
所以說,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幹,來到東漢末年整整二十天之後,享了半個多月清福的甄家大少爺踏上了去洛陽求學的旅程。
臨行前,甄豫的便宜老娘張薇倒是頗為不舍,一雙柔荑爆發出前所未有的能量把我們男主角的手背都抓疼了:“路上一定注意安全,千萬別走小路、別抄近路。就算多花幾天,遲到了也不打緊的!”
這種甜蜜的負擔,甄豫原本是很想甩掉的,可是看到對方眼裏慈母般的柔情,也是不好意思再負了對方的美意,幹脆就唯唯諾諾地應承下來。想想也很好理解,原本對方的大兒子就是外出的時候失蹤的,好不容易找回來自己這麼一個冒牌貨,如果再丟了恐怕麵前的嬌俏小寡婦根本承受不住啊。
為了防止對方真的實現“送君千裏終須一別”的盛況,送出去一千裏去,剛剛出了無極縣城半裏地,甄豫就把甄家的實際掌權人,小妹甄宓還有六神無主任人擺布的便宜老娘張薇哄回了家。不過臨行前,他狠狠地擁抱了張薇一下,感受了一下對方胸口的柔軟,然後毫不在意洛神大人感受地強行在甄宓臉蛋上親了一口。
五小姐本來還想假惺惺地依依惜別一下,被甄豫這麼一鬧,頓時又羞又惱紅著臉上馬車回城了。
我們的五小姐回家之後又氣呼呼地罵了甄豫溜溜半天,聽得諸位家丁耳朵都生瘡了,此乃後話暫且按下不表,單說甄豫帶著一兜子銀元和一個叫做王二的家丁踏上了前往洛陽的棧道。
對於甄豫來說,坐馬車也算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的事情,可是幾個小時之後,顛蹬的已經有點兒麻木了的甄豫突然懷念起有遊戲打的日子。這要是過去,好歹還能拿個平板電腦看看電影或者娛樂節目,或者玩玩這個彈珠那個全民XX之類的小遊戲,時間過得多快,現在這倒好,隻能自己一個人發呆,原本不太喜歡唱歌的他都無聊地哼起了流行歌曲。
這一哼,反倒是吸引了前麵趕馬車的王二的注意力,後者甚至按捺不住伸頭進來詢問究竟:“少爺,您這哼哼的是哪兒的曲調,怎得如此好聽?”
“這個啊,是一個叫做哎呦不錯哦的歌者所做的成名曲,你這種凡夫俗子……”剛剛想要吐槽對方不會有什麼音樂細胞,甄豫突然想到了一個有意思的地方,十萬個冷笑話裏麵的李靖家的家丁,不也是叫做王二麼?後來還因為這個原因成為了知名的饒舌歌手,這個王二,是不是有什麼異曲同工之妙呢?
於是,原本打算糊弄糊弄就隨隨便便了事的甄豫,認真地對著一個古代人講起來什麼叫做“黑棒”(HipHop),什麼叫做“二安得逼”(R&B),聽的原本站在司機崗位的王二徹底忘記了看路。
司機不看路,八成要撞樹。可是趕巧不巧地,王二這次違章駕駛並沒有撞在樹上,而是頂在了前麵的一架馬車上。用通俗易懂一點兒的語言來說,甄家大少爺的馬車,追了別人家馬車的尾。
甄豫這個氣啊,你要說這是個汽車,撞上也就算了,可是奔跑在前麵的分明是一隻馬啊。別人是恨鐵不成鋼,那麼甄豫就是恨馬不成精,你是馬還是豬啊,前麵那麼大一個馬車,你是個智慧生物不知道刹車?
牲口的不可操控性,更大的激發了甄豫想要弄一隻鬥獸的決心。據說,用卡片召喚出來的鬥獸,都是和主人心靈相通的強大產物,簡直就是如臂指使。如果騎著一匹鬥獸戰馬打馬球,估計肯定是世界第一的水平,這就是普通野獸和鬥獸的最大區別。
雖然說違章駕駛的應該是王二,可是為了家族的榮耀,為了甄家的名聲,他甄豫不能輕易示弱。
“我說你,怎麼駕的馬車啊,橫在道路中間走這麼慢!”
對麵馬車中傳出一個幽幽的女聲:“你是說我的馬車行的慢?那麼我們不妨來比一比,就看誰的馬車走的更快,何如?”
“飆車是麼?小爺雖然沒真的開跑車競速過,但是,我可是玩極品飛車之類的競速遊戲的高手啊!比就比,誰怕誰?”甄豫說完,把王二擠到了一旁,自己親自來到了車夫的座位上,“我說姑娘,就算咱倆飆車,你也應該出來露個麵吧?”